落地,轻扣两声,意思是明白。
陈承平实在不放心,不免再提醒了一句:“找个趁手的武器,伤亡不论。”
伤亡不论。
她不免笑笑,走到门背后,轻轻握住了温流送给她的那支鞭子。
没开玩笑,她的鞭子真的用得很不错,镇北将军亲自教的。
二十分钟过了,还是没找到半点痕迹,温流的耐心几乎耗尽。
北欧男人对着他吹了个口哨,眉头一挑,用缅语道:“放出去,捉不回来了。”
温流笑出白森森的牙齿:“那今晚只能干你了。”
“哦,我不喜欢boy,”北欧男人摇头耸肩,那姿态简直像个美国人,“我还是喜欢白皮肤的妞儿,白皮肤的亚洲妞儿就更好了。摸着滑,叫得好听,下面还紧。”
“我明早会告诉你她紧不紧的。”
看温流说完准备走,北欧男人拉了一下他的衣角,笑道:“真不准备作弊吗?”
温流回头看他,两个台阶上,居高临下。
北欧男人又耸了一下肩:“总该有人告诉我们的狐狸小姐,主人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不听话的小动物,应该受一些惩罚。”
温流露出兴味十足的笑:“我怎么知道,你不是想跟我抢猎物?”
“我们要抢的东西实在太多了,还缺一只狐狸吗?”北欧男人缓慢地走到他前面去,又突然回头,笑得有些不怀好意,“或者,你介意分享分享吗?我们可以准备一些甜蜜的惩罚,一起教一教我们可爱的狐狸小姐,一些应该知道的道理。”
“比如?”
“比如,跑得不要那么快,主人才不会缺乏耐心,”北欧男人笑着指了指隔壁,“所有的房间你都有监控吧?”
温流立马转身下楼:“当然。”
“累了。”宁昭同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小声朝着无尽的黑暗说道。
连着跑了快半小时,手脚并用,近乎跑酷的极限动作,她现在还有力气说话已经很不错了。
“我们盯上他们了,会在视野盲区行动,大约十分钟后,”那边陈承平顿了顿,“我让大波现在朝你靠,逃生路线已经发给他了,你还有力气吗?”
“这里是哪个房间啊……跑不动了……”她喃喃。
也是,胡乱跑了半天,连在哪个房间都确定不了了。
陈承平考虑了片刻,最后道:“你到窗口来,我让狙击手报位置。”
她轻敲床沿,三下。
陈承平一愣。
她猛地翻身起来,从衣柜里抓住一件柔软的睡裙,开灯推门进了浴室。衣物窸窣脱落,而打开花洒的一瞬间,她小声说了一句:“我会拖住温流。”
听说,最高明的猎手,往往会以猎物的模样出现。
而如今,游戏走到结尾,就让所有的光都聚集在此处。
她要收网了。
蓦地一处房间亮起灯,温流怔了一下,而后嘴角微微扬起。
北欧男人诧异地挑眉:“用中文来说,这是自投罗网了?”
“这是邀请,”温流站起身来,松了松领带的结,“美人在眼皮子底下入浴,在中国人看来,前去一探,是件美事。”
北欧男人笑着看他推门的背影:“记得温柔一点。”
温流回头扫他一眼:“把那三个人带走。”
门被推开又关上,两声轻响,压在花洒的声音下面。
宁昭同仰面,任水滴洗过面颊。
极为难得的时间与空间。
然而外面的男人,怕是没有多少耐心。
片刻后,她关了水,缓缓地穿上内裤,再把窃听器扔进下水道里。
浴室的玻璃朦朦胧胧地映出一道玲珑浮凸的曲线,肩膀瘦削,腰细得不盈一握,而胸与臀比他想象中还要饱满。
温流兴奋地吹了一声口哨,裤裆里已经硬硬地鼓起一大团。
她解了头发,满头青丝流泻而下。
推开门,视野还没落定,腰上突然传来一股大力,紧接着强壮的男人便紧紧把她压在了墙上。
“wow!”温流凑近了,握住她尖尖的下巴,呼吸就吐在她鼻尖上,“真漂亮,比我想象中还要漂亮。”
她抬眉:“想象中?”
“我姐说,女人的妆越淡越花功夫,”温流在她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洗得真干净,宝贝你好香,你用的什么香水?”
她握着他的肩推了推他,却没有推动:“我没有用香水。”
“那就太好了,我真怕哪天在一个油腻的男人身上闻到了,想到你,对着他也能硬起来,”温流低笑,转到她颈间,吐息轻轻袭上耳畔,惊讶地发现她轻轻抖了一下,“哦,耳朵那么敏感?”
她话还没出口,耳垂被他一口含住,惊得她猛颤了一下:“啊……”
一声又娇又软,温流听得下腹一热,搂着腰把人摔到床上,一下子扑了上去:“不是捉迷藏吗,怎么不跑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