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旖旎,她少有这么热情的时候,腿缠着他的腰,尽力地迎合。
沙发卡着他不好使劲,干脆朝后一躺,让她在上面。这个位置进得太深,她有点难受,腰朝上抬了抬,夹得他长喘一声:“宝贝,腿打开点儿,夹太紧了……”
她只能又缓缓沉下身,膝盖夹住他的腰,试探着把那东西吃进最里面。
不知道是不是激素水平的问题,他觉得今天她里面简直烫得惊人,最深处那块软肉柔顺地包裹着他的前端,一种几乎难以忍受的快感。他忍了忍,抬身要去亲她,她俯下身迎上这个吻,舔舐,吮吸,粘腻濡湿的交换,分开时一痕银丝,落在鲜红的嘴唇上。
连他都觉得太过色情。
而她开始动了,款摆腰肢,一上一下吞着他。动作极缓,让她还能近乎从容地轻呻曼吟,眉眼垂下,脸上写满坦然的快慰,一片沉溺欲中的潮红:“啊、好深……再深一点、对,好撑……嗯、啊,好舒服……”
他喉间咽了咽,握住她的腰,轻声请求:“快一点,宝贝儿,再快一点儿……”
她撑在他胸前,低笑一声:“快不了,累。”
她既然叫累,自然只能自己多出点力了,胯骨上抬,顶得她惊叫一声。他凑近了,鼻尖抵着她的鼻尖:“那我来?”
纤瘦的手臂缠上来,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像抓住救命稻草的小舟,嗓音低哑:“好,你来、干我……”
话音未落,大风袭来卷起滔天巨浪,几乎要打翻她这叶小舟。
女上的姿势进得本来就深,他又来的用力,一次次顶到最深处,她恍惚觉得里面那块软肉都要被撞酥了。身体在这样不留情面的侵犯中不知所措,甬道绞紧又松开,松开又绞紧,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高潮了几次,只觉得滚烫的爱液不停地涌出来,弄得相交处芳草萋萋一片狼藉。
快慰没顶而过,余下的全是破碎的哭声,她颤抖着身体寻他的嘴唇,轻轻贴上去,稳着声线问道:“你、你为什么不出声?陈承平,你、喜不喜欢我?”
他还沉浸在方才的余韵里,缓了缓,等那阵绵长的刺激过去,才喘着气回她:“我喜欢你,宝贝儿,我特别喜欢你,我爱你……你里面又湿又紧,我都不想出来,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探进那个湿软滚烫的小洞,她无力地推了他一下,却阻止不了他的进出。粗粝的指腹磨着娇嫩的甬道,分明疼大过爽,可她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得不可思议,就让他这么用手指插着也再迎来了一波热潮。
大腿绷紧又松开,膝盖他爱怜地吻上她汗津津的脸,掌根揉上上面的小突起,为她延长那阵快慰。
许久,她用力地喘着气,眼神都有些虚焦:“我喜欢你。”
他轻吻她的唇:“好。”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这样对我,”她仰着脖子,声带振动,要害在他手下一览无遗,“我喜欢你干我,干得我说不出话,干得我哭出来。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等着你给我解脱,就像祈求什么拯救……”
他忍不住吞咽了一下,总觉得小兄弟好像又有动静了。
她转过脸看着他,脸上泪痕斑驳,却还带着笑意:“我这辈子最害怕的就是失控,却总是在你面前失控,甚至还有点上瘾……”
他心尖猛地一颤,酸得几乎有点发疼:“宝贝儿……”
“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你。”她抬起上半身,近乎虔诚地吻上他。
“我一直盼着的,就是这样一个人。”
“我应该是……很爱你。”
转天迎来了第二位造访的客人,是马上就要回基地的聂郁中校。
宁昭同似笑非笑地看着沙发上逗猫的陈承平,通知他:“聂郁马上要过来。”
陈承平动作一僵,怒道:“他来你家干嘛?”
她把语音外放:“同同,你在家吗?卿仪妈妈寄了些家乡的特产过来,说上次实在感谢你,一定要交到你手里。我待会儿正好路过,给你带上来可以吗?大概半个小时就能到。”
徐卿仪和柳润羽的父母都说过要来北京感谢她,但她实在受不了那种场合,全给推了。
她看着他:“就是这么回事,怎么说陈队长,躲一躲?”
“我躲他?这我家还是他家?”他气儿都不顺了,“不是进修班吗,成天瞎跑什么。”
宁昭同忍笑:“行,那您现在就好好想想,这话要怎么才能说圆了。”
“……”他困窘地挠了下头。
虽然早就跟这小子通过气儿,但为什么自己那么心虚啊。
“行了,看你愁眉苦脸的样子,”她轻笑一声,“别人我不说,聂郁你还能拉不下脸?他那个性,你不欺负他就算不错了,还能指望他下你的面子。”
“哎,胳膊肘往外拐是吧?净夸他不夸我?”
“看不得你欺负老实人。”
陈承平眉头一挑:“喜欢老实人?”
“……”宁昭同连忙放下杯子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