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那腰臀差,露不露无所谓,线条一勾勒出来就足够吸引目光。
喻蓝江放开手,劝她:“少喝点儿。”
“你担心她喝多了?”傅东君哧了一声,又看她,“下来做什么,饿了吗?”
宁昭同解释:“去接一下阿莫斯。”
几人都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江成雨问:“组长不是说不来吗?”
宁昭同摆摆手,把酒杯塞到傅东君手里:“去去就来。”
“鞋穿上啊。”傅东君提醒。
她头发挽起来了,泳衣则是个小方领设计,刚好能露出后颈的纹身。喻蓝江没忍住多看了两眼,而后小声跟傅东君说:“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傅东君瞥他:“谁啊?”
“aos.”
“……也是,”傅东君想着想着还来气了,把酒往江成雨怀里一塞,“我妹妹那么漂亮他也配看?不行!我要去揍他!”
众人都看喻蓝江,喻蓝江摸了一下鼻子:“如果我说这不是我的本意,你们会相信吗?”
江成雨摇头:“我看出来了,你偷着乐呢。”
加宾困惑地往这边看了几眼,而后端着两杯酒过来,将一杯塞到了喻蓝江的怀里,露出极富感染力的笑意:“你好。”
“我不是男同。”喻蓝江干脆利落地扔下一句法语,把酒交给江成雨,跟着傅东君出了门。
“?”
加宾震惊。
聂郁似有所感地抬头,正对上二楼阳台上一双绿色的眼睛。
他们都是极为优秀的狙击手,观察能力是强项,于是隔着一段夜色,也把彼此打量得清清楚楚。
三载的时光,似乎什么都没变,又似乎什么都变了。他们的面容都带上一些风霜的痕迹,眼底也沉淀出更晦暗的神色,唯有那种遗憾的心绪还依稀共鸣着——哪怕她回来了,也没有一个人能说失而复得。
“你们俩这是准备亲一个?”宁昭同在门后站着,有点想笑,“有机会,快进来吧。”
聂郁收回目光,失笑:“没、啊。”
他看着眼前明显刚刚出浴的美人,想移开眼又怕她尴尬:“这……”
“什么?”宁昭同有点莫名,把门打开,“我、嗯?”
肩上突然一暖。
傅东君给师妹掖了一下外套,收回手,瞪了聂郁一眼:“看什么看,闭眼。”
聂郁终于能顺理成章地移开眼睛了,连忙走进来,关上门:“谢谢你来接我,走吧。”
宁昭同有点莫名,跟上傅东君的步子:“你怎么又凶他?”
“就凶,他都没说什么,你还为他抱不平了是吧?”傅东君不满,又瞪聂郁一眼,“你这人怎么那么麻烦,一会儿来一会儿不来,还让同同来接,你”
“师兄!”宁昭同无奈打断他,“我让他来的。”
聂郁苦笑了一下。
傅东君狐疑地看她一眼:“你让他来干什么?心疼他露宿街头啊?”
“哎哎哎看路啊!”喻蓝江按住傅东君的肩膀,“说什么呢说得那么入神,差点儿撞我怀里。”
傅东君抬头:“你跟出来干嘛?”
“我上个厕所。”
“厕所在一楼转角,”傅东君也懒得揭穿他,推开他继续往里面走,“行了同同,别折腾了,你早点儿睡,今天本来就起得早……”
聂郁拍了拍喻蓝江的手臂,喻蓝江挠了一下头,大步跟了上来。
这群中国人没一个乐意喝酒的,安娜和加宾兴趣缺缺,只能盯着那位新来的叫阿莫斯的男人,视线在他的大臂上逡巡了几番。
看起来身材不错。
被一堆战争贩子和美国军人包围着,江成雨他们也没敢在一楼多待,跟着聂郁上了二楼,两两一间准备洗漱睡觉。瑞恩喝得有点多了,在走廊尽头挥舞着啤酒瓶子大叫“宁”。巴泽尔搂着他回了房间,花了十来分钟终于让他消停下来,趴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五分钟后,巴泽尔跳出窗户,准备沿着墙壁绕到另外一边。结果刚转过去,迎上一张惊讶的亚裔面孔:“巴泽尔?”
“……aos,”巴泽尔稳定下情绪,单手扒着墙壁,还做了个请的姿势,“你先进去吧。”
聂郁默默在她窗口敲了两下,宁昭同开窗探头出来,左右看了一遍,然后又关上了。
“……同同,”聂郁叹气,“我保证是正经事,你开一下吧。”
宁昭同再次推开窗:“一定要用这种方式来我的房间吗?”
聂郁跳进来,还拉了一把巴泽尔,巴泽尔笑着开了个玩笑:“我们狙击手不喜欢太平坦的路。”
宁昭同没理会这个笑话,脱鞋上床盘腿坐好,看了一眼手表:“给你们二十分钟,你说中文,你说英文。”
巴泽尔不敢有意见,坐到沙发上,朝聂郁示意了一下:“阿莫斯,你先说吧。”
聂郁坐到另一边的沙发上:“你先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