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干你。”
她就知道这男的晚上根本没法儿思考正事!
“那你想吧。”她翻个身,异常绝情。
他立马跟上来,磨蹭着她的耳朵,小声问:“还有几天啊?老子要旱死了。”
她不搭理。
“嗯?老婆,理我一下。”
她不搭理。
“嘿,刚还说让我叫呢,现在叫了又不理人。”
她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来。
他挑了一下眉:“嗯?”
“裤子脱了!”她也来气了,“老子还不信榨不干你了!”
第二天一大早,看着老婆红润得有些发肿的嘴唇,陈承平难得有了一点心虚:“你这嘴……”
宁昭同立马一眼横过来:“还敢说?!谁他妈半夜还缠着我不消停的?!”
他一听直笑:“这不看你从零开始有点进步了,替你高兴,让你多练习练习吗?”
她把牙刷塞进嘴里,不理他了。
他见状从房间里挤进来,从后面抱住她,蹭着她的耳畔,低声道:“想点儿好的,不是一直说要榨干我,昨晚终于成功了。”
她呛了一下,愤怒地踩了他一脚。
他大笑着跳开,看见她一张绯红的脸,没忍住,又探头过来讨了个吻。
大年初四,宁老师准备开始加班。
喻蓝江在给酥酥安装新的猫爬架,陈承平就叫了聂郁帮忙做饭。聂郁应声,隔着帘子往书房看了一眼,压着心里的忐忑进了厨房。
陈承平甩过来一张围裙:“穿上!”
“是!”
陈承平看他一眼,聂郁神色尴尬了一下:“……条件反射。”
陈承平没评价,挽起袖子:“你什么时候收假?”
“二十一。”
“哦,那你也没早放多久。”
“是。”
“把鸭子剁块儿。”
“好。”聂郁接过那只鸭子,简单冲洗了一下,下了第一刀。
陈承平把手洗干净,然后开始淘米,淘完从冰箱里拿了两个小青桔,直接用手捏破把汁儿挤进去,还不忘抱怨一句:“讲究得要死,煮饭还得放这玩意儿。”
聂郁有点困惑:“维c高温就失活了,放了没用啊。”
后面幽幽传来一个女声:“所以我说的是煮好了再放。”
陈承平动作一僵,而后连忙倒打一耙:“干嘛,做饭还要巡视是吧?”
“怕你俩打起来,”宁昭同低笑一声,“饭煮好了把米饭全部翻过来,让它晾一晾水分,等温度低一点再放青桔汁。哦,煮之前滴两滴花生油,别忘了。走了。”
陈承平笑骂一声:“你还真指挥起来了!”
她摆摆手,还关上了门。
聂郁有点在意那句“怕你们俩打起来”,看向陈承平:“队长……”
陈承平不看他,把饭煮上:“知道她多难伺候了吧?”
聂郁就明白了,一句话诚恳得像面对岳父一样:“我会好好学的。”
陈承平一听就笑:“什么就好好学,让你别惯着她。她这一天天矫情的劲儿,再惯不真得上天了?”
聂郁毕竟还是诚实的好孩子,将鸭子一分两半,再一刀剁掉脖子:“同同做饭比我厉害。”
煮饭键按上,陈承平开始准备煲汤的材料,语调悠悠:“你这厚道性子,当年不得被她天天欺负?”
聂郁笑:“她没有欺负我。”
“这话我可不信啊。”
“如果有,”聂郁想了想,“那也是我心甘情愿让她欺负。没觉得委屈,就不觉得是欺负了。”
陈承平转过脸来瞪他一眼:“不准对着我说那么酸的话!”
聂郁闷笑一声,将鸭腿斩下来:“好。”
酸萝卜鸭汤,葱油鸭腿,白灼芥蓝,油焖大虾,清炒生菜,凉拌海石花。
喻蓝江抱着碗感叹:“只有当坐上饭桌的时候我会觉得嫁给聂哥不如嫁给老鬼,这也太香了。”
“?”
“?”
聂郁欲言又止:“我在这种事上的确没有什么胜负欲……”
陈承平笑骂一声:“你坐着干嘛!赶紧去叫她吃饭!”
“pythat!”喻蓝江应了一声,去掀她的门帘,“吃饭了!”
“听到了,马上来,”宁昭同把最后两句话打完,起身走过来,还不忘抱怨,“讨厌死了,饭做那么香,我都没心思工作了。”
“少屁话,”陈承平把满满一碗饭按在她面前,“不许减肥,好好吃饭。”
一听“减肥”俩字儿她就来气,踹了喻蓝江一脚:“他还嫌我胖!”
陈承平瞪他:“她就你一半重,你还嫌她胖?”
聂郁惊讶:“大波140了?”
“你都70了?”喻蓝江也吃了一惊,然后连忙解释,“刚100出头,真140屈哥不得打电话过来把我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