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
薛预泽也看过来。
厅长?
宁昭同一听,坐回去:“告御状的。”
聂郁猜到了:“为什么一定要从你这边入手,他是从哪里知道的消息?”
“他说鲁家人,但是不重要,”她撑着脸,“事儿有点麻烦,现在想着不应该应得那么干脆。”
鲁家人,没接触过的领域。
薛预泽问:“是为民请命吗?”
“算吧。”
聂郁安慰:“那就算麻烦些,也是做了好事。”
“就会说好听的,”她再次侧过来,探手捏他的脸,“咱妈过年的时候说,你老不回家,我要是准备踹了你,她和爸爸肯定支持我。我跟她说了我准备结婚了,但求婚那个事,她现在都没有跟我提过。”
薛预泽:“?”
这样的父母能不能给我来点儿。
聂郁由着她捏:“妈妈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我劝了一晚上,她和爸爸都说尊重我们的想法。”
“嗯?宝贝儿,不声不响就立了这么大的功,”她有点惊讶,“那你什么看法?”
“你说太师的事情的时候,我就表达过同意了呀,”聂郁磨着她的腕骨,“妈妈最开始以为人选是薛总。”
薛预泽偏头来看了一眼:“叔叔阿姨还缺儿子吗?”
三人都笑,宁昭同再次坐回去:“你去军区是干嘛啊,能说吗?”
“具体情况不能说,”聂郁靠过来,小声道,“年内应该要提衔了。”
“?”
“?”
薛预泽都惊讶了:“好快啊。”
宁昭同发现今天这个副驾驶是坐不踏实了,凑过来惊叹道:“厉害啊宝贝儿,那么年轻的将军!”
聂郁笑:“都是托宁老师的福。”
“这么会说话?”
“我是认真的!”聂郁自觉自己可真诚了,“都是同同持家有道!”
宁昭同又捏了他一下,想到什么,乐了一会儿:“准备啥时候跟老陈说?他四十岁大校吹那么多年了,这不得嫉妒死他?”
“同同……”聂郁无奈,倒也认真提醒,“还是尘埃落定再说吧。”
“遵命,那就让他再得意两天。”
这样的跳脱模样实在显出几分可爱,他心头发软,凑上去在她鼻尖亲了一下。呼吸扑在面上,她觉得痒,一边笑一边躲回副驾驶上:“今年什么时候休假啊?”
听到这个问题,聂郁稍微坐正了一点:“想来参加你和太师的婚礼。”
宁昭同想了想:“至少是明年的事了。”
“那我今年过年回来,这样明年还能休假。”
“好啊,今年可以搬去云南了。”
“已经修好了吗?”
“我给你们都准备了独一无二的房间,”她捧着脸,“期待不期待?”
聂郁眨眨眼:“期待跟你一起住进去。”
宁昭同立马摇头:“过年我得去王后那儿,祖宗规矩不能坏了。”
这话真是可恨又好笑,聂郁从镜子里和薛预泽对视一眼,一起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