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丁点都动不了。他心里越来越沉。
这是他熟悉的麻痹方式。
恍惚中传来很轻的脚步声。门推开了,一个穿着塑胶雨衣的男人走了进来,提着一个有阀门的金属罐子。
”醒了?”肖毅在他床边坐下,“有点尴尬,我本来没打算让你醒。主要是这个液氮太费事。”
王樾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他完全不认识这个男人。但他能看出来,他今天凶多吉少。
“你是谁?你想要什么?我们可以谈谈。”王樾的声音很轻也很平静,很大程度是因为药物。
肖毅没有回答,只是一直盯着金属罐子的阀门。
“你要杀我么?我可以开价,我瑞士的帐户有七亿,现在就给你。”王樾说着。他声带附近肌肉是麻痹的,声音很嘶哑。
肖毅仍然没什么表情。那个钱他另有用途。
“至少告诉我,是谁杀我?”王樾嘶声说,“我毕竟是一条人命。”
肖毅终于抬头看了看他,“你运出海的芬太尼原料,出海前放在哪里?”
“南川军区,水军码头,化学品仓库。”王樾很快回答。
“花降岛的器官生意,帮你牵头客户的人是谁?”肖毅接着问。
王樾只犹豫了两秒,”沈戊。“
肖毅点点头,低头看了看液氮的增压阀。那罐子液氮终于稳定了。
“其实最近我变了,杀人没那么简单了”,肖毅拿出一把小刀,戴着手套,直接割开了王樾的腹腔,“好在杀你还是很简单。毕竟活体取器官,比起你,我算业余吧。”
王樾睁大了眼睛,眼底是深深的恐惧,喉咙里“嘶嘶”地吼,那是他发出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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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文安醒来的时候是凌晨了。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肖毅不在身边,书房亮着微弱的光。
床单和被子果然换过了,干爽又舒服。他赤裸着从被子里出来,本来想套上他穿来的鹅黄色睡衣,突然看见肖毅床头叠好的黑衬衫。他想了想,把衬衫穿上了。
——想必肖老师不会介意吧?肖毅的衬衫他穿实在很长,他干脆不穿裤子了。
魏文安轻手轻脚地走到书房,轻轻推开虚掩的门。肖毅在电脑前,没穿上衣、抽着烟。肖毅已经看到了他,把手上的烟伸进他用来当烟灰缸的碗里。
“没关系”,魏文安马上说。肖毅的头发还湿着,显然刚洗过澡,电脑屏幕上是他看不懂的代码。肖毅为什么凌晨四点多洗澡?魏文安没多想这个问题。
魏文安走到他身边,白皙修长的腿一跨,面对面坐到了肖毅大腿上,“我都不知道你抽烟”,说着轻轻抬起肖毅的手腕,就着他的手,把烟放进唇间吸了一口。
肖毅挑了挑眉,没说什么。魏文安轻轻把烟喷在他耳边,肖毅大概用了两秒就鸡巴梆硬。
“我大哥以前教过我抽烟”,魏文安看见他跨间等一柱擎天,忍不住有点得意,甚至故意用大腿根、蹭了蹭肖毅黑色长裤下面的帐篷。
肖毅没说话,在烟要烧到烟屁股的时候接了过来、在碗里摁灭了,然后按住魏文安的后脑深吻。
老城区的深夜,是一种有烟火气的安静,有风的时候树发出沙沙声,窗外透进来斑斓的月光。两人在肖毅的电脑椅上,很快亲出了水声。
“呜”魏文安抱着肖毅的脖子,一边喘一边感觉到腿间又湿润了起来。
“故意的?”肖毅的手伸进黑衬衫下摆,捏了捏魏文安没穿裤子的臀肉,“懂得骚了?”
“嗯啊”魏文安塌下腰,本能地把臀肉往肖毅手心送,“说好的再来一次”他腿间空虚起来,挺着腰、不知不觉把淫水蹭到了肖毅的大腿上,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抬起腰、用逼肉去蹭肖毅跨间的帐篷。
“嘶”,肖毅被他蹭得硬到发痛,解开了长裤扣子,眼里却闪过幽光,“想要就自己来。”
魏文安果然颤抖着手、拉开了长裤拉链,肖毅的巨屌弹出来的时候,魏文安喘息着从逼里流了一小股淫汁,在赤裸裸的腿间拉出了丝。
“嗯太大”魏文安一手扶着肖毅的肩,一手扶着硬热的鸡巴、抖着腿根往逼里送,硕大的屌头撑开了湿润的逼口、蹭着软嫩的逼肉,但是没有肖毅帮他提前扩张,只进了半个屌头、魏文安就喘得不行,即使淫水流了好几股、他也抖着膝盖吃不进更多。
“再骚点”,肖毅一颗颗解开黑衬衫的扣子,粗糙的掌心摩擦过魏文安的胸口,让他立刻软了腰往下坐、逼里又稍微吃进去了一些,逼肉难耐地夹。
“进不去“魏文安喘息声粘腻起来,发现主动吃鸡巴没有他想得那么容易,每往下坐一点、就有种要被撑坏的恐惧。
“坐起来些,让我吃你奶子”,肖毅捏了捏他硬成小石子的奶头,拍了一下他圆润的臀肉,发出“啪”一声响。
“嗯”魏文安一边逼里吃不进去鸡巴、一边又渴得不行,嗯嗯呜呜地喘了几声、就听话地抬起腰,主动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