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家二小姐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情感困扰,为了解决自己的困扰,她又找到了号称神算子的余映。
“你担心许公子变心?”
“为什么呢?”其实余映大概能猜到原因,无外乎是怕东窗事发,许泽山发现了她和林成平的事。
邹书慈欲言又止,总觉得事情太过难以启齿。
余映没有追问,只装模作样算了一番告诉她,她和许泽山的缘分有坎坷,而且这些坎坷很难避免。
“与其担忧未来,不如享受当下,反正人一辈子很快就过去了。”
邹书慈听完这话神色凝重,享受当下吗?她忽然有种错觉,总觉得眼前的余半仙其实什么都知道。
“因为世界上有些事,你无论如何担心,它最终都是会发生的。”比如死亡,总是会到来的。
二人一番交谈,余映给邹书慈灌输了很多让她瞠目结舌的观念。比如男人只是工具,能用的时候用,不能用的时候换一个,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等等说辞,和邹书慈从小接受的教育都完全不同。
看着邹书慈离开后,一只白猫从柜子里跳出来,化为了人身。
“你为什么要跟她说那些话?”白星河在偷听的时候,好几次都想反驳余映,但是作为一只猫不能随意开口,所以他忍住了。
“她也没多少年可活了,我不想她过得那么痛苦。”
或许是听了余映的话,邹书慈突然看开了,又或许是林成平步步紧逼让她选择了破罐破摔。
余映发现,邹书慈在和许泽山成亲当晚,趁许泽山睡着时还跑出去和林成平幽会了。
这当然不是余映自己发现的,而是白星河告诉她的。
“人家新婚之夜,你还跑去盯梢?”余映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他。
“不是你让我留意他们的动向吗?”白星河自认非常称职。
余映心想,那你也不用盯得这么密切吧。
“是你自己想看活春宫吧?”
白星河立刻反驳:“我比较想自己上演活春宫。”说完他将余映压到窗户上,从背后撩起了她的裙子。
“昨晚在柴房里,那个林公子就是这样把二小姐压着,裙子一掀就进去了。”
余映反手用力掐住了白星河下体,痛得他立马松开了自己压制的双手。
“我让你模仿了吗?”
“痛,痛,痛……”白星河被捏着命根子,眉毛眼睛都拧一块儿去了。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动手动脚。”
“嗯嗯……呜……”
余映松开手,冷眼看着白星河摸着自己命根子好一顿心疼。
“你好狠的心,我要是再不能人道了怎么办?”
“那就是你活该。”
见自家主人如此冷血,白星河更觉委屈了,于是整整一天都灰头土脸,耷拉着脑袋,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热情和粘人劲儿。
余映没有人粘着自己后倒觉格外轻松,只是晚上时见白星河还是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又心软上前去关切了几句。
“没事吧?”她记得自己也没有用多大的力气。
“有事,它都硬不起来了。”白星河眼泪花花地看着自家主人。
余映略感惊讶:“不应该啊。”
“你摸摸,它真的不行了。”白星河牵着余映的手放至自己腰下。
余映无奈地摸了两下,软趴趴的东西很快就挺立了起来。“这叫不行了?”你蒙谁呢?
“得试试才知道行不行,让我试试吧。”
余映低头浅笑,原来装可怜在这儿等着她呢,果断甩手走开。刚站起身,白星河立马从后抱住了她的大腿,央求她让自己试一下。
“松开。”余映努力挪腿,但腿上的挂件太重,她费很大力气,半分也没挪动自己的腿。
“不。”白星河坚决不松手,还掀开裙子亲了起来。
一股酥酥麻麻的痒意传遍全身,男人疯狂亲吻抚摸着她的腿,一路上行,亲得余映两腿发软。
眼看就要坐下去,白星河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他将人抱到椅子上,掰着腿继续亲吻舔舐。一股清澈的溪流从穴口涌出,被他舌尖卷掉。
与此同时在许泽山的新房内,邹二小姐几乎跟余映摆着同样的姿势,任由许泽山的唇舌在她腿间穿梭。
一开始,邹书慈体会不到这事的乐趣,但随着次数多起来后,她便渐渐能感受到这种事的快活了。
邹书慈开始觉得余半仙的话很有道理,以后的事就以后再说吧,能快活一天是一天。
许泽山瞅着小穴够湿润后,迫不及待地将物件插了进去,插得女人不由得发出一声满足的赞叹。
“噢,你好粗。”
“喜欢吗?”
“喜欢。”然而邹书慈脑海里出现了林成平的阳具,他的其实更大一圈,有时候会把她捅得头晕目眩,让她分不清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在现实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