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鹤一夜未醒,只觉得做了一场好梦,梦里那个软绵绵的宝贝用手帮助了他,他想醒过来,把他压在床上抵死缠绵,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那双白嫩的小手撸射。
太阳从窗户穿透进来,温热地洒在云鹤的眼皮上,他慢慢清醒过来,意识到昨晚只是个梦,他有些庆幸,却更莫名有些失望。
他垂下眼眸,空气中隐含着精液的气息,他知道,自己对着昔日讨厌的家伙梦遗了。
但他心甘情愿。
垂头丧气地准备去卫生间清洗内裤,却意外发现。
内裤上一干二净。
他心中一动,想起昨天那杯异样的水,再细看床头,似乎有被人移动过纸巾的痕迹。
他不敢相信,心中狂跳。许是自己记错了纸巾的位置,许是梦里其实他没有射,许是
他脑中胡乱地想着,过去十几年从来波澜不惊的思绪顷刻间被都凌乱的思路搅的如一团乱麻,他想着不会的,但却不得不承认心底隐秘地含着一丝期待,他的脑海不断挣扎,身体却慢慢走到温绵那边。
看着温绵恬静的睡颜,他火热的心突然一寸一寸冷了下来。
他不像缺根筋的柏青骞,他知道自己喜欢温绵。或许是从那天他推开卫生间的门,从自己身边路过开始,少年走动的风像是带起了什么清脆的风铃,惹得他心脏跳得叮叮作响。
他默默地想,现在还不是时候,他没有柏青骞和顾临彦丰厚的家世,他不能让绵绵跟着他吃苦。
他希望跟自己在一起的绵绵,是最幸福的,不需要担忧柴米油盐。
现在告白,他没有把握。既没有把握能让他无忧无虑的生活,更更没有把握他喜欢自己。
他细细地看了温绵一会,径直走了出去。
——
温绵醒来的时候,还兀自尴尬紧张了一阵,但很快就发现完全没有必要。
云鹤自己去了教室,一上午也没跟他说过一句话,看见他还会不自然地转过眼神。
该不会是被发现了吧温绵心虚不已,也没敢找他问清。
柏青骞没意识到有什么,顾临彦倒是乐得没人跟他抢,一上午动不动就捏捏自己同桌的小手,戳戳他滑嫩的小脸,高兴地不得了。
温绵也没反抗,反正他摸两下就能获得空间,还不用自己动手,何乐而不为呢?只是看着顾临彦笑意盈盈的眼,他不由得也心情愉快起来。
顾临彦看着乖乖任他揉搓的宝贝,睁着一双微圆的桃花眼,认真地看着自己,忍不住伸手揽上他的肩膀,在他脖子旁细细密密地嗅着。
温绵被他湿热的鼻息吹得脖子发痒,痒得他笑得停不下来,顾临彦见状,故意向他耳根和细白的脖颈吹气,只逗弄地他气都喘不匀,眼里笑出了泪,哀哀向对方求饶。
顾临彦被那双含着水气带着可怜的眼神看得口干舌燥,心脏仿佛被什么勾了一下,下腹隐隐发紧。他想就这么把温绵按在自己腿上,草得他像现在这样求饶,用这种小鹿一样清澈的眼睛看着自己。
小鹿一样,清澈的顾临彦一时醒过了神,他意识到,温绵看向他的眼睛,不带有任何爱情的温度,完全没有他想要的暧昧气息,清澈又明亮。
不知道为什么,他一开始只想解决这个死皮赖脸的家伙,现在却开始乞求他的爱了。
温绵一上午只获得了2平米,看着现存的47平米空间,他不得不承认需要更亲密的触碰,才能让自己在末世好好活下来。
中午,云鹤甚至没有回宿舍,不知道一个人跑去了哪里。他也不敢溜进那两个人的卧室,只好自己躺在床上,闭上眼胡思乱想。
末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所以他需要很多的水和食物,成年人一天就要喝25升水,更别提还有洗漱洗澡洗菜
温绵叹了口气,道阻且长啊。
这时,他感觉到卧室的门被轻轻打开了,来者小心翼翼,蹑手蹑脚,他不知怎的也紧张起来,闭着眼装作自己睡着了。
松柏的气息从远即近扑面而来,他有点疑惑,怎么是柏青骞,难道是来找云鹤的吗?
心里不知为何有点酸溜溜的,但那松柏的清冽气息,却停在了他的床头。
温绵顿时更加紧张,脑子里胡思乱想。
该不会是发现了我对云鹤做的事情,所以来打我一顿吧
他吓得不敢睁眼,四肢僵硬无比,但似乎床前的人更加紧张,没有发现他的异样,他听见柏青骞用气音低低地叫他:“温绵?”
他没说话,当做自己还睡着。
柏青骞似乎松了口气,随后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那双灼热的手慢慢抚娑着他的下巴,顺着他的脸,用力按了按他的唇瓣。
下一秒,他惊得差点睁开了眼。
柏青骞俯身吻了上来,不同于他上次偷亲云鹤的浅尝而止,柏青骞一如他这个人一样,直直深入他的口腔,舔得他嘴巴酥酥麻麻的,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柏青骞似乎更兴奋了,轻轻用舌头划着他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