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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还以为他就是一个随便拿捏的男宠,嬉笑着就要上前来动手动脚,料想着他被轮暴了,也不敢告诉燕九枭。
便是想要扒光他,看个稀奇,快活快活。
“你让老子好等,不得补偿补偿?”
为首的人目露凶光,伸手就要去抓他,却被敏捷的往后一躲,刀刃出鞘,寒芒大作。
那漆黑的傲霜刀,周身还流窜着黑色的雷电,充满了不详的气息。
燕九枭精心挑选的,最适合他的武器。
当然他也会用这两把刀,亲手杀了对方。
他的恨意随着时间的流逝,非但没有衰减,反而在加深。
一想到燕九枭笑着告诉他,浩气盟将他视作叛徒,堕入恶人谷,阿秀离开了浩气盟,不知去向。
他就恨,恨意无穷无尽。
两人再次动起手来,他到底不是燕九枭的对手。
被对方压在床上,狠狠贯穿。
他唇瓣磕破了皮,鲜血肆意,一双凌厉的双眸始终不屈。
就跟初见的时候一样,神情坚毅,眼神孤绝。
燕九枭想要打碎他这样的表情,便是发了狠的在他体内冲撞,驰骋,要驯服他,碾碎他。
身体在抖,声音在哀嚎。
可他就是没有一句求饶。
哪怕生理性的泪水淌落了满脸,他眼底的仇恨也没有消失。
他破碎又坚韧,燕九枭就是喜欢他这副模样,怎么都操不坏,也摧毁不掉,总是让自己斗志满满的想要去征服。
即便身体已经熟知情欲的滋味了,会轻轻地发颤,止不住的发热发烫,还会羞耻的抵达高潮。
然而内里的灵魂依旧孤高。
本以为抓来他心爱的姑娘,当面羞辱,就能够摧毁他的精神,他却是宁死不屈,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后,又站了起来。
神农洇那会儿也是,浩气盟处于极度的劣势下,其他人都退怯,不敢上前,他却站了出来,反抗燕九枭,一次次的被围堵,却又爬起来,背着物资箱,一路往前,不畏艰难险阻。
燕九枭觉得有意思,不如说是很久没看到这么有骨气的家伙了。
事实证明,对方就是铁骨铮铮。
脊梁永远挺直,不会弯折。
即便身陷囹圄,即便被蹂躏得不成样,那一颗高傲的灵魂却从来没有向燕九枭低头过。
燕九枭乐此不疲的豢养着对方,就算是冒着随时被反扑的危险,就像饲主与孤狼一样。
那野狼怎么都养不熟的。
蠢蠢欲动的,等着某一天,咬断饲主的脖子,啖其血肉。
可燕九枭不在乎,踏入恶人谷的那一刻起,这群恶人就知道不会有好下场,及时行乐,无恶不作。
过一天的日子,就要享受一天。
燕九枭是这样,其余的恶人也是这样。
就像是现在,这群恶人想着跟柳封渊快活一番,燕九枭的命令都抛在了脑后,也不会顾及会不会被燕九枭追责,只想快活一时是一时。
然而柳封渊怎么会让他们如愿。
看起来无力的青年眼神却是明亮又凌厉,他轻轻地喘息了一声,暧昧的气氛瞬间蔓延开来。
“好啊,那你们总得派一个最有本事的先上吧,我只服强者。”
平淡的话语里暗潮涌动。
恶人们都被他刚刚那一声喘得下腹一热。
要知道恶人谷这地方穷山恶水的,别说女人,连个好看点的男人都难找。
真的好看的男人,又是肖想不得,碰不得的。
就比如那个鬼医,人是俊美无双,却是心狠手辣,没人惹得起。
眼下见到柳封渊俊逸又脆弱的模样,也是心痒痒,再被这番话一激,更是急着想要证明自己,一个个摩拳擦掌的,不消多说,就动起了手来。
柳封渊在旁边看着,冷冷的,面无表情的。
有血滴飞溅了开,有人哀嚎着倒了下去。
这一切都跟自己毫无关系一般。
直到最后剩下了一个人,也是浑身是伤,那浑浊的眼睛还兴奋的盯着柳封渊,却是强弩之末,被冰冷的刀刃贯穿胸膛时,对方眼底才露出一丝惊讶,像是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他哪里柔弱,他已经被燕九枭同化得一样冷酷,卑劣。
只是这些人都是恶人,他生不出一丝的同情,却也感觉不到丝毫的快意。
满地的尸体,血流成河,都是他轻飘飘的一句话。
所谓的任务,他一个人也能完成。
带着一身血腥味回去时,燕九枭看到他孤身一人回来,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却还是明知故问。
“其他人呢?”
“每只狗都想分一块肉,所以打了起来。”
“那总得有人打赢了。”
燕九枭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他却是冷冷淡淡的擦了擦脸上的血迹,拖出一道艳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