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眼皮,张天赐已经抓到柱子了,荒喜下意识往底下瞥,只是一眼就双腿发软。
张天赐感受到她的恐惧,说:“抱紧我,头不要往后仰,保持不动,就能安全下去。”
他的声音铿锵有力,荒喜心里那点奇怪的情绪散了,全身注意力集中到下楼这个事上,听话地搂紧他的脖子,把脑袋贴在他肩膀上,双腿也紧紧地g住张天赐的腰部。
她的身t软得不像话,隔着一层薄薄的夏天衣物,张天赐几乎可以感受到她衣服里面滑neng柔软的肌肤,两团软绵绵的东西挤压着他的后背,异样的情绪宛若千丝万缕的丝g动他的心,身t不可抑制地变热,他晃了晃神,暗骂自己的意志力不坚定,强行祛除脑袋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全神贯注地往下滑。
荒喜很轻很轻,b他平时锻炼时背的沙袋轻多了,这点重量对他来说就跟背上没人一样,但是荒喜不是沙袋,她是活生生的漂亮姑娘,他也怕出意外把荒喜摔下去,所以每一步都走得全神贯注,绷直身t,不敢分神。
早上是有风的,从下楼下去风声更明显,呼呼呼地从荒喜耳边刮过和后背刮过,她的身t是垂直往下的,一种失重感传到脑海,让她脑袋晕乎乎的。
她唯一能支撑身t的东西就是张天赐,虽然相信张天赐,可到底是有些害怕,把眼睛闭上。
耳边只剩下风声和张天赐的呼x1声,在安静的情况下,感官就会放大,荒喜发现,天赐哥哥的身t就像火炭一样热,仿佛要把她的身t融化了。
还有天赐哥哥的呼x1,怎么会那么重?
她迷迷糊糊地想,天赐哥哥的身t这么热,要是拿来蒸j蛋,j蛋会不会变熟?
荒喜的思绪乱七八糟,过了许久,风声停了,她疑惑地睁开眼睛,发现已经落到了地面上。
思绪清明,那种异样的情绪更加强烈,她赶紧从张天赐背上下去,抬起头看了看阁楼,一阵后怕。
“天赐哥哥,你真厉害。”
胆子也是真的大。
张天赐正回味她身上软绵绵的触感呢,遗憾下地太快没有多感受一会,听到荒喜夸赞自己厉害,下颚忍不住上扬,神se平静道:“在部队锻炼多了,这都是小问题,我平时爬树锻炼背的东西可b你重得多。”
他望着荒喜,心念一动,伸过手把她的小手握在掌心:“走,回牛甲村。”
荒喜被烫得手指颤了一下:“我可以自己走的。”
“天这么黑,看不清路,你要是踩空了滚下山怎么办?”
张天赐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拉着她的手往前走。
荒喜被他牵着,心扑通扑通地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