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然被鉴定为二级轻伤后就送到了精神病医院进行强制治疗,后期警察还要根据他的病况来判定刑事责任。路泊汀开车到江城精神卫生中心时已经是夜晚十一点,走廊上没有什么医护人员,病房里更没有家属陪同,
他推开门,黄然正躺在床上闭着眼睡觉,他身上的两处刀伤刚缝合完,麻醉还没过。
盯着他,路泊汀反手锁上门,站定在门口,开始脱身上的t恤,又慢悠悠将衣服拧成一条绳,徐徐朝他走过去。
他一脚踢向病床升降板,黄然被惊醒,刚睁开眼要破口大骂,就被封住了嘴。
路泊汀曲起一条长腿压住他的上半身,面无表情的拿起衣服塞进他的嘴,在后脑勺打了个死结,黄然唔唔几声,胸口窒息喘不过气,面色骤然涨红。
路泊汀用膝盖顶在他胸前,居高临下神情寡淡的睨着他,似询问般缓声问道:“哪只手?”
黄然喘不上气,只能用气音吭声:“我没听懂你在说什么?”
“呵”,路泊汀膝盖向下出力碾磨,眯着眼笑出声,“你是觉得我在和你打商量?”说完胳膊肘直直顶向他的腹部,黄然痛的猛皱眉,额角青筋凸起,喉咙发出哼哧声。
路泊汀站直身子,继续问:“哪只手?”
黄然疼的脸上都是冷汗,他努力睁大眼睛看向路泊汀,但他太高了,直挺挺的立在眼前,顶头的灯又被他遮在身后,只能大致辨出是晚上闯进家里抱走那姑娘的人,又看向他裸露的上身和紧实的肌肉线条,尤其一双眼睛沉然地一直盯着自己,黄然突然就慌了,上半身开始奋力挣扎,肩膀处缝合的伤口又浸出了血,他喘息道:“我…我不是故意伤那姑娘的……”
还没说完小腹又被狠厉一顶,他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顶爆了,发出唔唔两声闷哼,快速抬起没受伤的右手用力拍向路泊汀的膝盖。
路泊汀了然地挑眉,“这只?”
在黄然还没反应过来时,一记稳准的拳头又快又狠的抡向他的右侧肩关节处,骨头断裂的咯嘣声一瞬响起,黄然疼的两眼发黑,撕裂的惨叫声从嘴里吐出,额头的冷汗流到枕头上,太阳穴的青筋暴起。
路泊汀俯身,抓起他的头发凶戾地磕向病床后面的铁板上,又是淡淡一笑,“问你话呢,是这只吗?”
黄然只觉得头要裂开,开始猛烈挣扎,嘴里断断续续嘶吼着:“我要弄死你个杂碎……”
路泊汀歪头看他,好像有点不懂他在挣扎个什么劲,又一把抓过他缠着绷带的左胳膊,迷茫蹙眉:“难道是这只?”
黄然痛的直缩手,路泊汀莞尔一笑,随即第二记狠拳蹑影追风地砸向他的绷带处,那处刚缝合的伤口立马又开裂,白色布料被鲜血染红一片。
黄然开始翻白眼,全身一阵抽搐,他被路泊汀的膝盖钉在身下动不了,只能扭动脖子发出含糊的求饶声。
路泊汀活动了下一直曲着的脖子,看向他的下半身,伸手拨开他的裤扣,抽出他的皮带,瞟了一眼上面的银色尖头铆钉,他又似笑非笑地低头瞥了眼黄然,“品味不错嘛。”
不再搭理他,手里开始慢条斯理地缠皮带,从虎口一圈一圈的绑在手背,凸起的铆钉朝外。
黄然在剧痛中看见他像戴拳套一样把自己的皮带绑在手上,吓得飞快扭动身子,喉咙处又是一阵沙哑嚎叫,眼泪鼻涕一齐流出,满眼都是哀求。
路泊汀扶着一只手腕缓缓转动,随后拳头在黄然脸前比划找位置,忧心忡忡地攒起眉,有些摸不准的问他:“怎么样你才会疼呢?”
黄然张了张嘴巴,还没出声,路泊汀就抡起一拳直直朝他面中砸去,力度残虐凶暴,一拳下去后,他好像不太满意,大手拍向他的脸,嘴里念念有词:“哎,头摆正。”抬手,又一记铁拳迅疾地捣向他的颧骨。
黄然嘴里和鼻子涌处大量的血,尖头铆钉划过他的眼皮,眼睛又肿又红。
路泊汀瞅着自己的衣服上面都是他的牙印和血迹,有些嫌弃的皱起眉:“你他妈弄脏我衣服了啊。”说完抬起拳头朝他流血的鼻口又一拳一拳地砸去,每一记都狠到极致,黄然的脸上划出几道裂口,血止不住地喷了出来。
路泊汀看他快要昏死过去,扯唇温和一笑:“我让你死了么。”朝着他的额头又是一拳。
起身后有些歉然的将膝盖移开,又挪到他的下半身,朝着阴茎部位,狠狠向下一顶。
黄然从昏死中突然仰起上半个身子,他的眼睛肿成一条缝,脖子青筋鼓起,身下的阵痛直击脑门,痛的他咬紧嘴里的布,发出撕裂的呜咽声,
“不是还活的好好的么。”路泊汀嗤笑一声。
门外一阵敲门声,是巡房护士:“里面的病人把门打开。”
路泊汀充耳不闻,拆掉手上的皮带,丢在他的脸上,又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问道:“以后知道怎么做了吗?”
黄然已经痛的神志不清了,两只胳膊无力的垂在床沿,嗓音混沌,路泊汀眉眼微皱,两手提起他的衣服又狠狠地向下一砸,弹簧床发出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