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泊汀去了客卧的浴室洗澡,等他出来时,姚女士的电话刚好打过来。
“有事儿吗?”嗓音有些低哑又带了点冷然。
对面的姚女士一哽,她每次给儿子打电话都能碰一鼻子灰,“我给阿声打电话没接,就问问她住的还习惯吗?”
“还好。”
姚女士又静了静,“你声音怎么哑了?感冒了吗?”
“没,”像是想到什么,他扯唇轻笑出声,“只是喝的水有点多。”
给她口了一晚上,也算喝水了吧。
“喝水多嗓子怎么会哑呢?”
“我喜欢的水有点糊嗓子。”不愿多说,“她在我这儿挺好的,过几天给您安全送过去行么,别担心了。”
两人又简单聊了两句,挂断电话后,他将昨晚拍的那张照片设置成锁屏,照片被刻意的模糊了,只能看出低饱和度朦胧的画面,有点怪异,但又有种另类的美感。
放下手机,卧室半天没有声音,他慢悠悠走过去开门。
门从里面被反锁了。
路泊汀倚在门口,朝里面的人喊话:“你现在开门,一切都好说。”
温声舒服的躺在床上,拉过被子给自己盖得严严实实,听见他的话冷笑一声:“你少威胁我路泊汀,我今天就不开门,你能把我怎么样?”又挑衅似的朝他略嘴,声音很大很肆意。
“真不开?”
“不开!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开。”
“我哪里惹你了吗?”语气还挺诚恳。
温声已经对他不抱任何改邪归正的希望了,直接下最后通牒:“你就算喊破嗓子,老娘今天也不会开门。”
很好,把他昨晚的话还给了他。
路泊汀抱臂看门锁,又是漫不经心的一声:“宝贝儿,打赌吗?一分钟内我能进来。你说的任何姿势。”
温声心一憷,转而又想到备用钥匙是放在床头柜里的,于是心一横,继续不怕死的挑衅他:“你要是能进来,别说任何姿势,你躺在床上我伺候你。”
嘁,大话谁不会说啊?
门外突然没了声音,温声有些不安的从床上坐起,紧紧盯着门锁。
突然,浴室内一响,门从里被打开。
“你……”她一滞。
倏尔反应过来浴室和隔壁客房的浴室有一扇门相通。
卑鄙!
不要脸!
阴险狡诈!
路泊汀扶着脖子走过来,立在床头垂眼看他,眼里有点惋惜:“下次想点新颖的或许我还能真的放过你。”
不想继续废话,倒在她身上,来势汹汹的吻扑向她。
温声红着脸,想到刚才自己作死的放话,脸更红了。
他咬着她的嘴唇向外拉扯,又重重一吮,“说话算话吗宝宝?”
她沉默。
这个时候只能沉默。
瞟了她一眼,路泊汀心情很好的站起来开始脱衣服,他的皮肤有一层潮润,在日光下透着挺俊的光洁,净白皠晰,挺直的颈线修长利落,锁骨骨骼分明,宽肩窄腰处薄肌纹理紧实明晰,刚洗过澡,身上有很淡很好闻的海盐气味,清冽沁凉,腹部绷实紧致的肌肉随着他弯腰的动作,肌理陷入倒三角区。
他身下的粗长全然袒露,冠首肿胀翘立,茎身筋理触目。
温声心跳的很快,视线避开那处勃起,昂起头直接问他:“说吧,你要我怎么做。”
眉头紧皱,俨然一副要提枪上阵的英勇壮士。
路泊汀被她的表情逗得不行,重新倒在她身上,开始拨拉她的衣服,“别怕啊宝宝,我真挺好伺候的。”
手指挠她的下巴,“可以先给我口一下吗?”
温声打掉他的手,木着脸拒绝:“换一个。”
“想要被你含进去。”他又低头蹭她的脖子,语气很软。
脖子有些刺痒,心头也像被挠了一把,她深吸一口气,“只能一分钟,超过一分钟我立马回家。”
跪在他的腿间,手里握着他滚烫的性器,鼻间是沐浴露的清爽味道,温声的手指圈住茎身慢慢上下套弄,马眼流出清液,她又用指腹抹开,抬眼看向他,他靠在床头,鼻息沉缓,垂着眼也看她,她支起下巴将淋湿的手指送进嘴里,抿紧嘴唇作嗦吸动作,媚眼横波,又伸出舌头舔过手指,另一只手仍然不紧不慢的上下套弄。
路泊汀忍着想顶弄她的冲动,手臂支在床头,抬臀将龟头往她嘴边送,眼神直直示意她。
吃下去。
温声屁股向后挪,嘴巴靠近他的龟头,粉嫩弹性的冠头微微颤抖,她开始磨他,像以往他磨自己一样,舌尖舔过他的茎身,绕过那一滩水液,一触一触的轻碰周围的褶肉。
路泊汀喉咙滚了滚,她舌头碰过的地方酥痒感直冲头皮,温声看向他不经意的吞咽口水的动作,在他仰起头呼吸时,舌头倏尔又顶弄他的龟头,将那潺湲的泉眼堵住。
“嗯……”他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