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手,占据了社畜的全部视野。
社畜泪流满面地被小丑拉出了床底,颤抖如筛糠,站都站不起来。
“先生,我错了,先生。”社畜抽噎着,连连哀求,“我只是太害怕了,先生。我再也不敢了。您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再也不敢了,先生。呜呜呜……”
脚也痛,腿也痛,膝盖也痛,今天的运动量严重超额,身心俱疲的社畜哭得真心实意,涕泗横流。
社畜相信自己肯定哭得又难看又脏,西索才会允许她去浴室洗脸。
而她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她从浴室柜里拿了刮胡刀片,藏在袖口。
一不做二不休。
那家伙搞这么大阵仗,把整个酒店都包了,怎么可能只是随便玩玩。他穿的奇装异服就证明了他的品味绝非常人,不敢想象他会玩得有多么变态。
社畜洗完脸后,整理了头发,努力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一瘸一拐走到坐在沙发的西索面前。
“对不起,先生,我跌过跤,实在是太疼了。”社畜向西索解释自己的狼狈,“脚和膝盖都磨破了,我真的很害怕。”
西索朝她伸出手,她胆怯地往后瑟缩了一下,两三秒后,重新堆起笑容,小心翼翼地坐上西索的大腿,双手搂住西索的脖子。
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了!
社畜下定决心,摸出袖口里的刀片,抹向西索的脖子。
“?!”
千算万算,唯一没算到的是,锋利的刮胡刀片没有对西索造成任何伤害,社畜自己的手指反倒被刀片划伤了。
“坏孩子。”西索反握住社畜拿着刀片的手。
社畜想用另一只手攻击西索的眼睛,指缝间卡着的金属钥匙反射着光,刚刚抬起手,突然天旋地转,脸压到沙发上,双手都被西索反剪在背后。
“?!”
可惜,社畜不知道自己的对手,其实是世界知名格斗场所天空竞技场里被称为“死神”的人气选手,否则她肯定不会进行这相当于异想天开的战斗,应该早早选择束手就擒才对。
无论如何,社畜已经山穷水尽,黔驴技穷了。
“还有吗,盗贼小姐?”西索把她手里的刀片和钥匙都扔到一边。
“……没,没有了,先生。”社畜欲哭无泪,她只觉得被划破的手指也很疼。
事到如今,求饶已是多余,社畜闭上嘴,安静又绝望地等待命运宣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