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会有这样的情况,他浑身热汗浸透发根,慌乱得想立刻起身,腰却发软动弹不得,只能无力挣扎,呜咽喊道:“不,不,放开!溺,要溺了!”
湿咸骚香的淫水如泉涌喷淋到薛朔凤的下巴上,等薛朔凤起了身,程兰因还瘫软在床门户大开,身下水光淋淋,肉屄被舔得湿嫩水红,花唇向两边绽开。
薛朔凤胡乱用掌心抹了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眸中欲火明亮,他舔唇道:“乖乖,那不是溺液,那叫花潮。”
浅浅的痒意和空荡感自下体传来,程兰因双眼迷茫地望向薛朔凤隆起的下身,羞涩又渴望的目光骚气横生。
凶悍狰狞的阴茎在嫩屄上抽打了数下,缓缓插入,程兰因好像被一根凶器劈成了两半,里面抽搐火辣胀痛,撑得好像快破了,之前湿漉漉的水穴渐渐变得干涩,男茎也随着疼痛萎靡下去。
程兰因隐忍地眉关紧锁紧闭双唇,脊背冷汗津津,薛朔凤边揉着花蒂边舔他的耳朵,靡靡水声在耳边混响,诱哄道:“乖乖,忍忍,一会儿就不疼了。”
程兰因长这么大,因为生的高大壮硕不像个哥儿,除了儿时被奶娘哄过,就没被人娇哄过了,他现下被一美貌阴柔的男子当小儿娇哄,脸色羞红又有些不知所措,只好主动去吻男人的嘴。
程兰因紧紧搂着男人的脖子,听见交合处淫靡水声与肉体碰撞声,抽插中渐渐得了趣,那股酥痒在体内血管脉络悄悄攀爬,他半阖无神双目,腹腔酸涩不已,热流汹涌向下,他两腿不自觉夹紧男人的劲腰,滚烫的阴茎次次冲撞着宫腔口的柔软嫩肉,情欲舒爽如被狂浪席卷,在潮水中颠簸浮动。
“嗯……嗯啊……太,太快了,肚子疼……”他被肏得小声呜咽,腹肌上都顶出了男人粗猛的凶器形状,便听见男人在耳边粗喘道:“好紧的小屄,啧,爷轻点肏,乖乖,你流了好多水。”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声音嘶哑无比,脸上泪水涎液纵横流下,屄里全是黏滑白沫潮液,肉唇比原先肿了一倍不止,薛朔凤怜惜地摸了摸可怜兮兮的肉唇,抽拔出来时发出一声羞耻水响,他对着哥儿壮硕的胸口捋动,目光如豺狼盯着那柔软弹性的胸肌和浅褐色奶头,片刻功夫浊液一股股都射在了程兰因胸乳上。
蜜色的饱满胸肌上全是白色腥膻液体,薛朔凤看得差点又要硬了。他懒洋洋倒下去,直接趴在程兰因的身上,掌心在哥儿的腹肌上肆意抚摸,“要不是看你是雏儿,这次真想肏死你。”
程兰因腿心还在抽搐,爱液混着浅红血丝从雌血缓缓流了出来,薛朔凤身上的热汗全都渡到他身上,两个人绵密湿黏相拥,两人衣物堆叠裹挟在一起。外面婢女们早已打了热水候在门外,听薛朔凤的喊水,鱼贯而入。她们一一低垂着头,不敢目视主子。
这个时辰流月已经去歇息了,剩下的都是值班的小丫鬟,薛朔凤正准备让人叫流月来,程兰因却自觉起身去拿倒水洗帕子,薛朔凤见程兰因还有力气起身,神色郁闷,“爷这么没用么?让你还有下地的力气?”
程兰因拿着热帕子在薛朔凤脸上仔细擦拭,精致昳丽的眉眼被指尖轻轻拂过,隐秘妄想再也压制不住,如洪流破闸而出,“是兰因天生健壮,”他顿了顿,低声道:“初次承蒙爷怜惜,爷很厉害……”
薛朔凤搂住他,重新把人扯进帐中,咬牙切齿道:“都放过你了怎的还要勾引我,你是妖精吗?”
硬挺粗红的性器重新缓缓插入,湿滑嫩穴立刻紧紧裹吸上来,薛朔凤倒抽了口气,只觉得头皮发麻,控制不住地动腰凶狠猛肏,恨不得把子孙袋都塞进去。
嫩屄被扎刺的耻毛磨得火辣生疼,臀肉上还重重挨了男人几掌,程兰因有些委屈地咬着手指想,薛朔凤完全是在污蔑冤枉他,哪有什么妖精像他这样壮硕的,黑熊精么?
南都夏日天亮得早,卯时就天色晴碧,日光落了满园,只是程兰因平日起得更早,这个时辰已经睡不下去了,他想起身却被薛朔凤两只手臂箍得死死的。
薛朔凤慵懒抬眼瞥了一眼怀中男人,眉间不自觉微蹙,磨磨蹭蹭撒了手往里滚了半圈转而抱住衾被。
流月在外面小榻上小憩守着主子睡醒,见程兰因轻手轻脚从卧房内出来,忙从榻上起身,端着参茶,压低声音道:“程公子,怎么起这么早?含口参茶醒醒神。”
程兰因接过参茶,手心轻托牵牛花口描金茶盏,另一手执盏盖轻掩,温热的参茶在嘴里回荡一圈后,流月捧来一玉白瓷缸,他将口中茶水吐入缸内,放下茶盏,又去洗漱完后,见流月同婢女们已经开始准备伺候主子晨起了,他知自己是戴罪之身,主动同流月一起伺候薛朔凤晨起。
流月见他面容俊朗对待他们下人又一视同仁温和有礼,不禁叹道,这样的面容若是男子该多好,偏偏是个哥儿。
她的目光又落到程兰因裸露在外的脖颈上,后颈一圈浅浅的牙印,在偏深的皮肤上不仔细看,倒也看不出来。
她心头灵光一动,忙制止了程兰因,道:“程公子,粗活让小厮和丫头们去做就好了,时辰不早了,您只用去喊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