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合理平分婚后财产,是不需要雌虫同意就可以离婚的。
赫克特咬着唇,纠结道:“我们结婚后,我真的没有对您不忠,请您相信我。”
“我对虫神起誓。”
周以骞捏着他的下巴,恶狠狠咬了他的唇瓣一口,“好,我信你。”
“但是你要告诉我,被兰德玩屄舒服吗?”
“我看到你当时流了好多水,结婚前你是不是也被他玩过骚逼?”
赫克特愣了愣,脸有点红,“雄主,没有。”
他低声道:“结婚前的那些都是谣言,我跟其他虫没有发生那些关系……”
周以骞听见他的话,捏住他那根不小的阴茎摇了摇,那肉茎被自己摸了两下又愣头愣脑地又半立起来,“啧,那你岂不是从来没有肏过逼?我收几个雌奴让你也肏着试试,让你感受一下是肏逼舒服还是被我操舒服?”
赫克特眼眶泛红,“不要!求您不要收雌奴,被您操更舒服,我不喜欢肏其他虫,我喜欢被您操,雄主,我知道错了,求您跟我回家。”
周以骞哼笑了一声,“那以后还躲不躲着不让操?”
赫克特凑过去讨好地舔着他的嘴唇,“不躲,雄主想怎么玩我都可以,想操我哪里都可以,我可以……”
他压低了声音在周以骞耳边一阵耳语,周以骞侧头看他,“这是你说的,骚逼。”
当秦驭秋从床上爬起来时,他侧眸就看见昨日夜里那个小贼一条健壮的胳膊还搭在他腰上。
他都不用点灯,光看听那小贼喘息声,就认出来人了。
他恨吗?当然恨,被一个小贼在夜里不明不白的破了身。
若是旁人,他定要让这人肠穿肚烂,千刀万剐。
但这小贼却是他的亲传弟子,还是自己家族中天赋最好的后辈。
他挫了挫后槽牙,左右开弓扇了小贼两耳光,用了五成力,足矣把人打醒。
小贼还在梦里美美肏屄,就被梦里师尊扇得晕头转向眼冒金星,茫然地睁开眼,看着师尊羞愤欲死的模样,又是浑身青紫,腿间花穴还有干涸精斑,呼吸一紧,口干舌燥地咽了咽口水,那晨勃的孽根翘得更高了。
秦驭秋眼见着那孽根恬不知耻朝天立着,平日不动如山的面具气得生生裂开了一条缝,怒道:“还不滚下去?!”
秦诩麒连滚带爬地下了床,在地上跪好,跪得恭恭敬敬,只是一双眼还在直勾勾地盯着师尊漏着男精的肉屄。
秦驭秋是双性人的事,也只有掌门师兄知道,他自幼修习从未尝过禁果,又一心练功,还曾扬言功法就是他的道侣这种话。
如今被破了身,他恐功力受损,顾不得穿衣,就先摸了摸脉门,而体内功力不减反增,甚至沉疴也都消失了,他怀疑地看了一眼秦诩麒,发现这傻子还在盯着他腿心看。
而腿中央那块肉被盯得火热,刺辣辣的,两瓣肥厚的花唇已经肿了,也不知道昨日究竟受了多大的折腾。
秦诩麒虽然是他亲传,但体质特殊,本应是天生的医修,当初家族送上山也是为了让这孽畜学医,却被自己横刀夺爱抢了过来。
他怀疑,是秦诩麒的体质起了作用,不然怎么解释连杜师弟都毫无办法的体内沉疴就这样轻松治愈?
他沉思片刻,忽然把一只腿抬起踩在床沿,而因这个姿势门户大开,那红肿胀热的小屄就更好地暴露在秦诩麒面前。
因着这个动作,花唇翕动两下,又吐出一股浓精,顺着腿心淌到床席上,沁出一片濡湿的水迹。
秦诩麒喉结滚动,额角汗都沁了出来,他对上秦驭秋探究的眸子,马上低下了头,而那粗大勃发的阴茎直挺挺翘着,一根根青筋暴起,龟头精口也吐出一口清液。
“蠢货,愣着作甚?你弄的,还不过来给为师医治!”秦驭秋喝道。
秦诩麒一愣,“可是弟子未修医术,不知如何医治……”
秦驭秋心道:家族中怎么会出这样的蠢货?虽是练功的好苗子,只是胆大包天,又责任不足,扶不起的阿斗……
但毕竟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好徒儿,秦驭秋想着,语气便软了几分,“你体质特殊,天生的医修,过来,舔舔为师这儿。”
秦诩麒小心翼翼地挪过来,脸凑得极近,湿热的呼吸都喷在花穴上,又激得穴内一股清液流出。
他闻见咸腥的骚香,一时心神激荡,脸贴了上去,跟两扇肥嫩的肉唇厮磨,他舌尖勾着小阴唇拨动,眼睛往上看观察着师尊的神情。
可秦驭秋仍神色淡淡,好像张着腿敞着逼给人舔的是别人一般。
秦诩麒心下恼怒,又后悔昨夜没有点灯,没见着师尊被他肏得神魂颠倒意乱情迷的模样。
他两只手指在穴里又抠又挖,自己昨日射在里面的浓精都被挖了出来,秦驭秋只是皱了皱眉,道:“你几日没泄过?怎么弄这么多?”
他向来不管弟子们的房中事,也知道门内弟子们时常下山开荤,他也不太在乎,馋狠了容易出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