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峰下了结界禁制,保持着常夏,睡莲一年四季沿岸怒放,此时窗户大敞,山风穿过池塘,掀起一片艳丽红浪。
秦诩麒居高临下地盯着自己的师尊,师尊多么光风霁月的人,就连男器都生得精致秀气色泽粉淡,一看就是极少使用过……或者压根没有用过。
可惜了,以后也没机会用了。
他俯下身沿着那秀气的茎身一路舔舐到了马眼,他温柔地吻了两下,伸出舌尖把唇上沾染的腺液舔净,手不老实地向男人后腰滑了下去,在幽门揉了揉,“师尊,今日让徒儿弄弄这里好么?”
秦驭秋失神地仰面倒在床铺上,青丝凌乱地散开,被慢刀子磨肉般的情欲弄得筋骨酥软,说不出半个字。
他衣衫被扯得凌乱,一双酥乳露在外面,被男人握在手中亵玩,乳波晃了晃,他听见男人喊了他一声,疑惑地看了过去。
男人喉结上下滑动,喉咙里干得要烧起来了,一双眸子黑沉地盯着他,里面暗潮涌动,道:“还记得徒儿小时候找你要奶喝,你捧着奶子让徒儿嘬。”
“后来师尊便不让徒儿吃了。”
“但是师尊不愿意捧着骚奶让徒儿来吃也无妨,现在徒儿大了,可以自己来吃。”
秦驭秋颤颤巍巍睁大了眼,很是手痒,想扇着孽徒一巴掌,只是浑身发软,手刚挥出去就失了力度,打在男人脸上轻飘飘的,反而被男人抓在手里轻轻啄吻着手心。
男人俯身含着乳粒大力地吸吮着,一小团乳肉也连同一起含在嘴里,舌头肆意挑动,勾着乳孔磨。
被冷落的那一团奶子却暗暗发痒,秦驭秋偷偷挺着胸想让男人也吃吃那边,却被抓着手腕放到了另一边奶子上,“师尊的奶子又发骚了,可徒儿只有一张嘴吃不过来,师尊自己揉揉。”
炽烈的阳具在幽缝中磨动,腺液弄得股缝间湿漉漉的,那幽门也被磨得又痒又骚,顶开了口不停地吮含着粗阳。
“师尊真是……”秦诩麒喟叹了一声,没把话说完。
他不知从哪儿弄来一大团脂膏朝穴口送去,几指在里面抽送开拓,顶到敏感之处时,怀中人剧烈挣动起来,被他更为强硬地箍在臂膀中,门户大开地看着手指在后穴更快地进出揉按敏感之处。
他舔着秦驭秋汗湿的脖颈,眼睛又黑又亮地注视着秦驭秋因情欲而泛红的脸,整个人伏在了师尊身上,粗硕的阳根猛地送了进去,便被里面紧致的肉壁夹得动弹不得。
“疼……疼!畜牲,滚出去!”秦驭秋倒抽了口气,他好像被一根铁剑劈成了两半,那撕裂的痛意让他瞬间从情欲中脱离出来,脸色煞白。
“嘶——”秦诩麒被夹得也不好受,一边伸手抚慰着师尊那根已经因疼痛萎靡下去的玉茎,又含住了他的耳垂舔舐,低声道:“师尊,总是要痛这么一回的,徒儿想拥有师尊的全部,好不好?”
那灼热气息直往耳眼里涌,秦驭秋的身体在抚慰下渐渐放松下来,原先难以忍受的尖锐疼痛慢慢转化成了酥麻的钝感,反而更加磨人,他难堪地闭上了眼,小声道:“你动一动。”
秦诩麒得了恩准,那硕阳在体内又涨大了一圈,逼得秦驭秋睁开眼怒道:“不许再大了!”
秦诩麒闷笑着大力抽动起来,只见秦驭秋浑身颤抖剧烈挣动,呻吟断在嗓子里,几次下来便摸清了门道融会贯通,在那凸起处慢磨重顶,交合处被肉体拍打出了白沫,摸了一手水腻腻的。
秦诩麒见师尊已然得了趣,抱着人一翻身,直接换了个姿势,师尊坐在自己的身上,那根孽具也被吞得更深。
他一边顶胯猛肏着那柔软敏感之处,一边嘬吸着就在脸前的奶子,那白花花的奶子上全是青色的指印和红色的吻痕。
那玩意儿进得太深,秦驭秋感觉都要捅到自己嗓子眼儿了,心中慌乱不已,搂紧了男人的脑袋,湿润的睫毛下看男人的模样都被泪模糊了。
他低下头主动和男人缠吻到了一起,乳尖抵着男人的胸膛磨得很是舒爽,晕头转向地又被放倒了下去,浑身衣衫褪了一床,笔直冷白的长腿被提了起来,那濡湿的穴口一张一合,前面的花穴的水都淌到了后面。
男人将他的腿搁在了肩上,再次闯了进去,手指也在前面的花穴进出抽送,阳具盘虬的青筋一鼓一鼓的,那触感极为强烈,他陷入了酷暑的燥意中,浑身汗津津水淋淋,像在水里过了一遍,他听见自己的呻吟在满室回荡却又隔了层纱般听不真切。
“师尊,徒儿想射进你体内,可以吗?”
他抽出自己的性器,被肏得烂红松软的穴口带出了一长涟浊白的淫液,秦驭秋已经失了意识,浑身抽搐了一下,女穴潮喷出几柱水流,而尿道口也潺潺流出了浅黄色的尿液。
秦诩麒不等他尿完又插进了女逼,又肏了几十下便肏开了宫口,一泡春潮又喷涌在茎头上,男人闷哼了一声,便在子宫里射了出来,足足射了一分钟才结束。
秦驭秋的小腹鼓起,像是怀胎三月的妇人般,两穴都松松垮垮地流着浊精。
整个床铺乱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