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嘴儿瞬间绷得又白又紧又薄,周围一圈唇肉紧绷着瑟瑟发抖,交合的缝隙处全是亮晶晶的淫液,随着男人手指揉搓穴肉动作越挤越多,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淫浪热情的要命。
硕大的龟头被那团媚肉死死咬住,一口一口的抽搐吮吸,不让进,也不让退,陈邈绷紧背肌抵御这强烈的欢愉,漆黑的眼眨都不眨锁住可怜兮兮,颤颤巍巍的小肉穴,深吸了一口气,固定住他的纤腰,继续坚定不移的向里面推进。
“啊——!”,相连处的结合逐渐紧密,直到那骇人的性器推进去了大半根,青年平坦的肚皮都被顶的突出来一块,林夕长长叫了一声抽搐着绷紧了身子,腿间的性器挺翘着,两条白腿在男人腰间不住收紧,如玉般嫩滑的肉臀开始剧烈晃动起来。
“心肝,告诉我,我是你的谁”,男人粗喘着穴问,劲腰随即一下又一下定位精准的猛撞,他的表情带着一股子狠意,在制服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的风流孟浪,林夕腰都被他撞麻了,大腿一直在抖,要不是男人一直捧着,肯定会摔回到床上。
“呜呜老公老公呜呜呜”
公司里,林夕打印完表送过去,出去时一只遒劲有力的手臂扯过他胳膊,将他拽进一旁的消防通道门。
因为楼层有电梯,通道楼梯空荡荡的并没什么人走,还算安静。
他俯身就近他的耳,低声:“一见就躲,林同事很怕我啊?”
声音喜怒难辨,尤其“林同事”三个字咬的格外重。
林夕瞬间头皮发麻,心跳顿时乱了拍子,赶紧后撤一步拉开距离。
外边没人吧?
林夕很害怕被人发现他跟陈邈的关系。
磕磕巴巴道,“没、没有。”
陈邈笑了笑,漆黑的眸波澜不惊。他个头高,肩宽腰窄,臂膀隆起的紧实肌肉,一件宽松短袖被他穿得又帅又痞。
但却压迫感十足!
“没有?没有给老子笑一个?”
他唇瓣嚅了嚅,干笑一声。
陈邈反倒轻笑一声,眼尾带着一抹轻佻的笑意,贴着他的耳朵,“笑这么难看,是想挨操了?”
“”
陈邈下流的语气说出口,林夕耳朵连着脖子瞬间发红。
那日被他按在墙上肏穴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他胯下鸡巴很大,精力又十分充沛,简直比禽兽都禽兽。
见他不说话,陈邈眯了眯眼看了看他,勾着唇角笑得邪。
小骚货!
他喉头不觉滚了两滚,盯着满脸绯红哆嗦着咬紧下唇的他,眼神愈发深暗。
心中第一个浮现出的想法就是:他妈这男人简直荡到家了!
他喉头动了动,猛地窜了出来一个邪恶的念头,眸中的颜色渐渐变浓,健硕的身子将他压在墙上。
陈邈胸膛硬邦邦满是肌肉,隔着单薄的布料,挤着他沉颠颠的乳儿。
“啊陈邈,放开我”
身下两处同时传来被涨满的感觉,男人不断操干着湿漉漉的花穴,手指翻搅着稚嫩的肠壁,由一根变到两根,又由两根变到三根,捣弄着细窄洞眼的动作略显粗暴,指腹狠狠戳碾着紧缠上来的穴肉,干的前后两穴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和肠液,汩汩的从莹白的大腿根侧蜿蜒而下,散发着淫腻甜腥的味道。
“呜!”,林夕猛的涨红了脸,死死夹紧在身上勇猛律动的男人,手臂攀上对方强健的身躯,陈邈在他通红的耳朵上亲了一口,又用手指合着淫水玩弄他的花穴花核,故意揉捻他的穴肉,就这么换着法的干的林夕死去活来,腰都快要挺到了天上去。
他挣扎着胡乱晃了几下,本是搅动在腻滑淫液中的手指瞬间被挤了出去,连插在穴里的巨屌都滑出来了大半,陈邈看着湿透的双手,长臂一伸掐着那不盈一握的小腰就扯回了原地,拍着林夕的小屁股,在他的颈侧喷洒着灼热气息,“欠操的小浪穴,还想往哪里躲呢?老公操的你不舒服吗?是不是还不够深?”
完全被操透的小穴承受着个男人凶猛的欲望,在飞快的抽插中,林夕尖喘着哭叫,挺翘的小阴茎也是颤抖的不行,一抖一抖的涨的通红,陈邈咬着牙,发狠般不停狠顶凿深处的宫壁,健腰卡在两条白腿中间拼命耸动,有力的胯部一次又一次重重拍打白嫩肉臀,每一次挺进都干开娇小宫口,在湿热紧窄的宫腔里极速来回抽送,撞得他身体直抽搐。
“啊啊啊哈呃啊嗯嗯呜啊老公”
细致小洞里挤满了圈圈软嫩的媚肉,肉棒的探入便是一寸寸凿开这些嫩肉,然后彻底攻占进去,当男人一次次挺着狰狞的巨屌操进青年的小穴中,精壮的雄腰也跟着狂猛狠撞,将那嫣红肥沃的花穴拍得啪啪作响,淫水四溅。
一时间整个小腹都充满了酸涩到无以复加的快感,林夕哭着紧抱住男人的脖子,被操得双腿发软再也夹不住男人动作太快的健腰,连花穴深处爽得开始潮吹都不知道,他哆嗦着主动送上自己的嘴唇,舌尖舔入男人张开的嘴里,求饶的颤叫,“老公老公轻点操死我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