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对簿公堂,以后大家还怎么做亲戚啊?”林晓寒这话说完,堂下围观的百姓们便都议论纷纷,又对着冯氏与林诗月指指点点。冯氏被林晓寒的话气得直冒烟,林诗月站在堂外,此时也被气得直跺脚。只感到四周都是审视自己的目光,让她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到了此时,见母亲与妹妹如此难堪。林子轩脑子一热,也再顾不上公堂上的威仪,对着林晓寒喊道:“林晓寒,你莫要狡辩。你说了那许多,不过是与人打配合拖延时间,却偏偏不说那六千两银子到底是怎么来的?可是心虚了!”冯氏听了便也连忙说道:“就是就是!此事最关键的,还是要让他交代那六千两银子的来历,至于中间的过程,问来做什么?不过都是细枝末节之处,不值得深究!”“肃静!”裴大人又是狠狠的一拍惊堂木,震得全场鸦雀无声。他十分不悦的说道:“本官断案,自有程序,难道还要你们来教?若是再有人扰乱公堂秩序,未经传唤擅自插话,妄议本官断案程序。按照大晋规矩,一人当杖责十下,就别怪本官不客气了!”冯氏与林子轩听了,身上的冷汗都流了下来,连忙闭了嘴吧,再不敢多说。此时裴大人才又开口问道:“林晓寒,方才你来之前,本官已经找来证人,确认了你购买房产的银两数目。又找了文华堂的管事与其他写书之人,确认了出版话本子的稿酬范围,他们均已在证供上签字画押。”“你现在不可有所隐瞒,需如实交代,你买房子的六千两银子,到底来自何处?”林晓寒此时才又笑笑道:“小人自是不敢隐瞒,这银子其实是稿酬收入。”他说到稿酬收入时,又看了陆秋成一眼,见他此时正担心的看着自己,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便回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转过脸来,十分冷静的对裴大人说道:“文华堂的管事说所的稿酬范围,自是一个大致的范围,实际上每个作者与书店签订的价格却各有不同。”“裴大人你应当也知道,有些书的稿酬价格,与其他人肯定是有所不同的。”林晓寒说到这里顿了顿,故意没说出细雨斜风先生几个字,又没有说明写书的人其实是自己。这模拟两可的暗示,却瞬间便让裴青松接收到他是什么意思,此时便点点头道:“你的意思是说,墨香阁给你们的稿酬,比其他人的要高?”“是的。”林晓寒此时又点点头道:“我与墨香阁签订的稿酬模式,是提成制。不管墨香阁印制多少书刊,我都收取它总收入的十分之一的稿酬。此事可去找墨香阁的崔管事来确认,我与他白纸黑字签过协议,所有条款拟定的清清楚楚,他那里都留有备份。”“另外每一次出版赚取的金额,崔管事那里也有计算清楚。我们交接清楚以后,都会签字画押。”说到这里,他看向林二老爷与冯氏,故意慢慢说道:“我还在家中之时,林家大房的家产便全部被二叔二婶收走了,连我和我娘亲贴身的首饰都没剩下几样。后面陆秀才因认错救命恩人,花了六百两银子的彩礼,娶我过门。那彩礼全部被二叔充入公中,我也没能带回一文。”“我孑然一身嫁到陆家,便生了大病,幸得陆秀才不弃,知道了我并非他的救命恩人以后,仍待我极好,又花钱给我请郎中,才好转过来。如今这买房子的六千两银子,每一文都是来自墨香阁的稿费!”“过去林家的那些钱,二叔你们要拿便拿去吧。可买房子的这些钱与林家一点关系都没有,求二叔二婶放过我与陆家,就别再惦记着不是自己的东西了!”林晓寒这番话一口气说完, 就让围观的众人们炸开了锅。有的人吐槽林家二房实在霸道,竟如此对待兄长的孩子,还收了那么多的彩礼, 却一文钱也不给人带回去!有的人则猜测到底什么人才能通过写话本子赚得那么多钱?就连裴大人也十分震惊, 没想到细雨斜风先生的稿酬竟然这么高,不过半年就能赚得六千两银子!不过林晓寒虽然语述详尽,九成就是真的, 但为了确保最后的结果公正。裴大人还是去墨香阁请了崔管事过来。一炷香后,崔管事带着账本, 驾着马车赶了过来。一到了堂上, 就把与林晓寒交易的款项记录呈给裴大人看。又对裴大人说道:“这分成模式, 是京中那位特批的。他对细雨斜风先生很是欣赏。”听了崔管事的话后, 林二老爷已是面色苍白,双腿跪的毫无知觉, 整个身子无力的歪倒了下去。冯氏也是眼前一黑, 知道此事有了崔管事作证, 那银子来路已清清楚楚,是自己这边弄错了, 再无可分辨的余地。一听崔管事提到细雨斜风先生, 周围围观的百姓们也是顿时众口嚣嚣。其中不乏情绪十分激动者, 本就是细雨斜风的书迷, 忽然就大声喊道:“短短时间便能挣到六千两银子!必然就是细雨斜风先生!林家二房简直可恶,竟然还敢冤枉细雨斜风先生!”“就是!细雨斜风先生的故事写得那般好!又劝人向善, 是大大的好人!多赚些银子又有何不可?”“难怪那《偿星债》的故事主角是个哥儿, 原来细雨斜风先生娶的就是位哥儿!这林家二房的人竟如此诬赖他们, 坚持无耻至极!”……因为《偿星债》的火热,细雨斜风这四个字在府城的百姓之中已有了极高的声望。他们来围观此案原本也只是看看热闹, 但牵扯到细雨斜风先生,这些百姓们就自动站到了细雨斜风先生的一面。纷纷义愤填膺,对林家二房几人虎视眈眈,几乎就要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