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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 自己的东西能管住吧?(5 / 13)

白瓷杯盏中晃来晃去,尽管他努力克制,终究撒了些许出来,杯盏摩擦叠托的声响越来越大,引来了纪厌的注意。

纪厌慢条斯理的拿来书签标记好,把书插进书立的缝隙,随后取下桌上木架挂着的一根戒尺。戒尺长七寸六分,厚六分、濶一寸分馀,正面不同于市面常见的戒尺,未刻规训,仅一个厌字刻在一端。

纪厌踱步到少年面前,手腕一转,戒尺挽了个花,贴在少年挂满汗珠颈侧。

戒尺冰凉,他呼吸乱了一瞬,下意识的躲闪。手中的茶不可避免的又晃了出去。不知为何,面对个头不高的少女,他感到了强烈的压迫,喉咙一紧,下意识的想要开口道歉。

“端不稳?”纪厌拿起他手中的茶杯。

“对不起。”被拿走茶杯后他垂下手,偷偷扭动几下以求放松,低声道歉。

“让你放下了?”声音清脆,带着些许不悦。

他赶忙恢复原来的动作,再次道歉。

纪厌将手中剩下的半盏茶喝下,杯子又放回他的手中,才缓缓开口,“我的规矩很好记,就一点,让我满意。”

他愣住了,这说了和没说也没什么区别。还未来得及仔细思考,他就接到了下一道指令。

“茶杯放下,手抬好,掌心向上。”

他举起手,戒尺在眼前落下,带着破空的声响,啪的一下砸在手心,疼痛一瞬间在手上炸裂,他条件反射的将手收在怀里。

“还敢躲?”紧接着戒尺便朝着胳膊打了过来,力道大的,甚至比打在掌心更疼。“看在你,性器的顶端被纪厌死死抵住不得释放,逐渐的,他再也抱不紧自己的双腿,手松垮的搭在上面,在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下晃来晃去,身后的快感如潮水一波接着一波拍打在身上,他被刺激的红了眼圈,泪水浸湿睫毛,滑落脸颊,那双淡然的眼眸染上了无边的情欲。

“哈啊啊主人,主人”

情欲在脑海翻涌成海,淹没了他所有理智,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肠道骤然紧缩,顷刻间登上了高潮。堵在性器上的手不知何时被放开了,然而长时间得不到释放的性器没能获得直接的快乐,全然失去了喷射的样子,就那么顺着顶端一股股流淌出来,顺着柱身滑落到会阴,又沿着股沟滴落在地。

“乖孩子,生日快乐。”

纪厌将他被汗打湿搭在前额上的碎发往后拨了拨,手指描绘着他的眉眼,满意的看着这张情欲和高潮下涨红的脸。

车子在纪家门前稳稳停下,纪厌笑了笑,眼里却泛着冷意,问一旁如雕塑般沉默不语的江九,“想清楚了?”

“江九想做家臣呃”

纪厌这一脚没有留情。

江九晃着身子撞在座椅上,又稳住身形跪了回去,膝盖往前挪了两步,在纪厌又一脚踢出前,江九俯下身子,将头枕在纪厌的腿上,那是一副撒娇的姿态。

“江九此生都是小姐的狗,您无聊时就摇着尾巴逗您开心,您生气时也能打骂出出气。但您既然在九身上花了心思,下了这么大手笔,只要一条逗弄着玩的家犬,未免不太值得。”

“所以呢?”纪厌低低的笑了起来,笑中带着嘲讽和不屑,“为了做人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不,江九是您的狗,这是永远不会变的事实。江九想借着您的怜惜讨个赏,让江九做条能为您开路的恶犬。”

“江某不才,谋略只通一二,唯有这具身子还算有用,拿得起枪也放得下刀,若是主人看得上,供您驱驰是江九的荣幸。”

江九说完便不再多言,安静的伏在纪厌腿上。此刻,平时意气风发的赌徒失了所有筹码,孑然一身的等待着庄家最后的宣判。

“若我看不上呢?”

“那江九只能将尾巴摇的更欢,待您得了趣心情好了再来求上一求。”他埋着头,声音有些含糊,带着莫名的委屈。

纪厌被气笑了,揪着他的头发将人拉了起来,在他脸上拍了拍。还未说话,手腕便被江九捉住,也许是因为发现纪厌并没有生气,他带着那只手,像宣誓效忠的骑士,按在了他砰砰跳动的左胸上。

“您给了我很多次机会,正如您此刻允许我在这里说这些冒犯的话。”

“所以我想,您大概也不喜欢一个一成不变没有灵魂的玩物,把淮帮掌权人当狗操不是比操一条狗有趣多了?”

“我发誓永远为您所用,做您最温顺的狗,最锋利的刀。”

“呵。”纪厌戏谑的笑了起来,看着跪在脚下一脸臣服姿态的人,也不管被他握着的手腕,顺着胸膛向上攀,直接掐住了他的脖颈,手上用力,“油嘴滑舌。”

脖子上的那双手越来越紧,抽走了所有空气,江九的心砰砰的跳动着,太阳穴上青筋爆起,头痛欲裂,缺氧的脸上布满了潮红,混着痛苦又脆弱的神情。

在他觉得自己就要这样死掉的时候,纪厌突然放松了手,稀薄的空气涌入肺管,下一秒收紧的手就打断了他尚未来得及的劫后余生的庆幸,纪厌只有在他憋到极限的时候才怜悯的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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