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已在他的操弄下高潮不断甚至失禁,但身后的男人分明还没有泄出来,极致的欢愉后便是痛苦,她不仅腰疼,心里防线更是被打破了。
忍不住地低声落泪着,头埋在枕头上,眼泪浸湿了一大块布料,她竟然被操尿了,新婚之夜本是夫妻欢好,她不曾想竟这般没了脸,还是在夫君的面前。
更是他仿佛在这场欢好里变了个人似的,根本不顾她的求饶和请求,恨不得整个人埋进她身体里一样,这样得什么时候才好,她真的经受不住了,想快些结束这场磨人的欢爱。
男人已然沉浸在这场欢爱中,只想永远一直这样埋在里面尽情地抽插,尽情地要她,尝试每一个姿势。
大手忍不住再拍了一下身下的翘臀,用力抽插了几下便屏气呼吸着放缓了节奏,他不想这么快就射精,他想,这没个三天三夜怕是停不下来的。
两手从大腿下圈过想将女人抱起来操弄,奈何对方已经埋在枕头里不肯再配合,他只好要是抽出了巨物,他想看着她的脸她的身子操弄她。
将女人翻身搂进了怀里才听到她低低的啜泣,欢爱出了一身汗,这下哭也哭得出一头汗,额前的头发都湿了。
此刻他有些顾不上想要她的欲望,亲了亲低声问着她是不是不喜欢这个姿势,还是累了,怀里的人根本不想再理他,只转了头不说话,这要她怎么说的出口,不说都已经足够丢人的了。
男人操弄了许久都不曾软下来的硬物直挺挺地戳在她的小腹上,他轻柔地用手指擦去她眼下的泪痕,姜绾一看他的手就转了头不要他再擦,自己用手狠狠擦了下眼泪。
“坏阿林。”
“坏夫君。”
男人摸不着头脑,抓起她的手亲了一口,“敢问娘子,为夫做了什么惹恼了娘子?绾绾别再哭了,夫君会心疼。”
“娘子不喜欢这个姿势的话,以后我们都不用这个了,搞不好?”
自顾自地猜着,许是刚才她埋在枕头里太闷了,如此思索着便搂着抱着亲着哄着,让她舒服地躺在他的胸膛上,趁着女人不注意的时候,那巨物悄悄地抵在腿间,穿过私处整根都紧贴着她的下体暗暗磨蹭着。
姜绾猛地抬头,刚哭过的眼睛红红的盯着他,转头说着要休息了,三番五次的高潮她早已经筋疲力尽。
男人只好卖着可怜,腰部使着力气,底下那物一下一下地戳着小穴口,“好娘子,夫君下面还没有泄出来,难受得很,帮帮我,再来一次就好,好不好?”
“不行,不舒服。”
听到如此干脆利落的拒绝不由得无奈一笑,但谁让她是他的亲娘子呢,
“好,那我们早些歇息,为夫先带你去净室。”
怀中的人点了点头,起身抱着她往一侧走,手臂被人捏了捏,他看向绾绾直见女人指了指床榻,似是不好意思轻轻说着,
“那里湿了,睡着不舒服。”
这如何还能不明白,揽紧了怀中的娇人儿,知晓是她的薄脸皮,低声安慰着,
“娘子莫羞,为夫待会儿重新铺一床。”
说罢抱着人往净室走去,早已是三更天,外间的烛火已熄,只能靠着廊道上的灯笼透进来的光照路,男人稳抱着女人避开屋里的物品走着,两人体温相贴,亲密无间,男人的嘴角微微上扬着,俊朗的五官更加柔和。
走到外间时,房间的温度明显凉了一些,姜绾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被门缝里吹进的冷风猛地清醒睁开了眼睛。
外面月光不甚明显,稀碎的黑影倒映在窗纸上,迷迷糊糊地想要闭上眼睛,那道黑影像是人站在那里一般,一下睡意全无。
“阿林,你快看外面,好像有个人站在那里。”
“怎么办”
两人此刻浑身赤裸,那人若是进来岂不是…岂不是…她不敢想下去。男人笑了笑,头不曾向外看去只低头安抚着她,却是很笃定道:
“绾绾莫怕,那只是树影罢了,为夫方才也看到了,外面刚下雨,是风吹的树影晃动罢了。”
“你再看一眼是不是树影晃动,别怕,就算是坏人来了夫君也会好好保护你的。”
姜绾靠在他的肩头朝外又快速看了一眼,那道黑影许是看岔了,更像是树影晃动,搂紧了男人的脖子,
“夫君,外间有些凉,我们快些洗漱歇息吧。”
“好,都听娘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