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皱了一下眉头继续问:“难道你们对它一点也不知道?”
关于那只无颜鬼,这三只黑影的确是所知甚少,他们并不是最早去的一批鬼,因为他们死了才七八年而已,他们去的时候,那无颜鬼就已经是那里的老大了。
鬼一般都不会太八卦,所以只有他们的荣升之地,他们就可以几十甚至几百年不跟其他的鬼交流。
当然像控制其他鬼魂的领头鬼例外。
见从这三只黑影嘴里问不出东西了,我就看了看司马师伯,示意他有什么补充的没,他冲我摇摇头说:“能问到的,应该就只有这些了,罢了,你试着送他们三个离开了,如果送不走,就地打了,他们已经吸收了太多的阴气,怨念太重,留下来只会害人。”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
于是我就深吸一口气道:“吾以道之名问你们,若阴路大开,你们可愿上路?”
说话的同时我手里已经再一次捏出了天罡镇魂术,如果他们稍有反抗,我就会毫不客气地打不出去,哪怕是打的他们魂飞魄散。
我话音落下后,三只鬼并没有反抗,而是黑影开始变的迷/离起来,他们已经同意上路了,我心里也是稍微松了一口气,这样以来,我就不用妄造杀孽了。
接着我就施展送魂术,依次把三只鬼送走,虽然有些吃力,可我还是勉强把法式做完了,做完之后,我就大喘一口气,收了坛,然后一屁股坐到了法坛旁边的空地上。
左青木本来要过来扶我,可司马师伯却拦下他说:“没事儿,让小勇歇会儿吧,他做的很好,小小年纪,竟然可以一次送走三只黑影,看来这些年你的道行可真是精进的厉害啊,也难怪几个月前你能侥幸开一次镇魂坛。”
休息了片刻我的呼吸就变得顺畅了,身上虽然很乏,可还没到我的极限,所以我就站起来道:“师伯,你过奖了,下面怎么办,我们钓到的三只鬼竟然没问出一点关于那无颜鬼的信息来,我们昨晚是不是白忙活了。”
司马师伯就说:“怎么会白忙活呢?这不是送走了三只黑影吗,你不是说后山的黑影并不多,送走几只稍微厉害的,这样就算我们强行动手,也会稍微轻松一些,你说对吗?”
话虽如此,可我们现在真到了要强行了打进去的地步了吗?
我还没说话,司马师伯就又说:“既然钓鬼这一招没有收获,那我们今晚就再来一次‘叫阵’,我试着去山顶上,看看能不能把那只无颜鬼给叫出来谈谈,如果他配合,那万事大吉,如果他执迷不悟,那我明天就只好在后山大开杀戒了,那些不停吞噬阴气的鬼,送不走,那就必须灭掉,否则全是祸害。”
不管怎么说,这两天我是彻底上不了课了,于是我就干脆去学校直接请了三天的假,关于我请假的事儿,游晓清显得比较关心,她问我是不是病了,我就告诉她说:“我没病,不过我的状况比生病还糟糕。”
我这么说游晓清就明白什么意思了,不由捂住嘴轻声道:“你不会又招惹上不干净东西了吧?”
我点了点头没说话。
这次的确是我因为好奇心给招惹上的。
这一天过的很快,到了晚上我、司马师伯和左青木就又回到了汤素梅的别墅,进到别墅的第一件事儿,我们就是给关二爷点香烛。
点上香烛后,我就问司马师伯晚上的“叫阵”是个啥情况,他就跟我说:“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古代两军交战,大将都都要去叫阵吗,我这次去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我站山顶上冲着下面骂几句,放几句狠话,把对方逼出来,然后再试着说服它放下执念,如果可以那最好,如果不行,那明天我就只好来硬了。”
此时我心里几有些矛盾了,我期望司马师伯可以成功,因为这样就可以避免许多的杀戮,可同时我又希望不成功,因为那样我就能看到司马师伯大显神通。
两种思想稍微斗争了一会儿,我觉得还是前者比较好,杀孽这种东西,能避免还是避免掉的好。
另外我也担心后山有数百只鬼,就算司马师伯是天师,可双拳难敌四手,万一他老人家因为这次帮我的事儿受伤了咋办?
我自己中了师门里那些老家伙的计,恐怕已经惹怒了柳师父,如果让司马师伯再受伤,柳师父肯定会怒上加怒,我以后在柳师父面前的日子恐怕就不好过了。
我们在别墅里待了一会儿,司马师伯就换上一身的道袍,然后又取出一把拂尘来。
拂尘是道教的标志性物件,也演道、讲道、传道的必备之物,如果用来驱邪降鬼,不动则罢,一动则杀!
而司马师伯手中的这把拂尘,从他的灵气看来,就知道必定不是一件凡品。
镇山矛
见我看的出神,司马师伯就笑着问我:“小勇,你喜欢这拂尘?”
我愣了一下就说:“不是,我就是觉得它很特殊。”
司马师伯点点头就说:“你眼光不错,这个拂尘的确很特殊,它是我师父留下的宝贝,虽然我师父,也就是你师祖,他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