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
陆菱本来就因为喝得多头脑昏沉,在天旋地转中只感觉自己被罩在了一处火炉里,到处是灼热的喘息和滴滴答答落在身上的热汗,还有催人情欲的蓬勃雄性荷尔蒙,她想动一动,扭一扭一直在被抽打的屁股,可是身上沉甸甸的压着硬物,让她难以动弹,小逼里好像是失禁了似的,温热的水一股股的向外冒。
失禁即使在潜意识里也是一件十足十丢人的事情,所以陆菱在昏沉中拼命夹紧逼,想要阻拦住不断流水的小穴,但很快她就发现每次她努力的紧缩住盆腔,换来的却是一根火热的肉柱噗呲噗呲粗暴的把她夹紧的阴道分开,搞得她只能这样一直丢人现眼的向外喷水……
“呜呜……嗯啊……”
女人的声音变成了类似于啜泣的呻吟,霍巡的手松开两片嫩臀,向前握住了那两颗柔嫩如水的奶子玩弄揉搓,用掌心粗糙的硬茧磨着奶头,热汗让酒精跟着挥发,微醺的状态让他性欲迭起,而妻子一紧一缩,像个蜜窝似不断喷水的嫩穴更让他兴奋异常。
男人将近一米九的身体上每一寸肌肉都隆起,肏个穴就像是在凌虐身下的美人一般。
大床的床垫咯吱作响,不停的摇晃,被压在身下固定住翘臀猛肏的雪白美人喘息困难,像个性爱娃娃似的被男人抓着奶子,使用着小逼。
而陆菱也在这种无休止的折腾下,被迫从醉酒中逐渐清醒。
天摇地晃,世界比她在醉梦中还要离奇,她趴在一处柔软的床上,两个奶子被人揉得生疼,身后更是有个男人骑跨在她臀上,把她当成小母狗一样在尽情凌虐奸淫,干得她阴唇卟卟翻进翻出,插得小逼里饮水飞溅。
陆菱半是痛苦半是舒服的呻吟着,对于现状的认知还是她睁开迷蒙的眼睛后又被干了好一会儿才总结出来的,那跟如同刑具一样的鸡巴无论是粗度还是长度都让她难以承受,为什么会有男人长了一根这样折磨女人的阳具,为什么她会被一个这样的男人压在身下肏干,她到底是不是在做梦!
粗糙的茎身宛如利刃一般劈开紧窒的腔肉,大龟头势如破竹笃到穴心处,龟头直抵宫口研磨,然后抽出去,再次以相同的力道捣进来……
陆菱双臂才微微支起身体,就在这一下降魔杵中又摔回柔软的床垫上,呻吟声也被击打得破碎。
这么大的东西,她的小逼明明吃不消,可是被肏出来的酥麻感却像潮水一样从穴心弥漫开来,让她身体完全使不上力气,甚至嗓子也干哑的只能呼哧呼哧喘息呻吟,在这场性爱里,她连回应或者说迎合的机会都没有,只能这样被压制着承受粗大鸡巴一波比一波更猛烈的肏干。
陆菱又生气,又爽的一直在叫,因为大鸡巴顶得太深,她又在呻吟中频频作呕,像是被顶到了胃一样。
她会坏掉的,这么大的鸡巴这样一直捅她,她真的会被肏到小穴失去弹性。
这种危险的感觉让陆菱终于怕了几分,她再次支起胳膊想要逃走,然后身后的男人却暧昧的一把攥住她的胳膊,按着她的背又让她趴了下去,男人粗喘的声音沙哑性感,“别动,先让我射出来!”
陆菱这个时候,终于知道了这个把她当成发泄玩具一样蹂躏的男人是谁?
竟然是她百般嫌弃的姐夫!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她的逼会被姐夫骑跨着肏干,为什么她会毫无尊严的成为了姐夫的胯下玩具,难怪这根折腾她鞭打她,快要把她柔嫩的小逼插坏的鸡巴这么大,原来是霍巡这个又糙又壮的男人的阳具!
陆菱气得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对她来说被霍巡这么凌辱,简直比死了还难受,男人的那根大屌不像是抽打进了她的小逼里,倒像是啪啪啪抽打在了她的脸上。
陆菱的双手攥住被单,气得扭着屁股想摆脱那根可恶大肉棒的奸淫,可是这个动作却让霍巡很不满,男人习惯了在性事上的绝对主权,对于今晚表现异常的妻子,他一巴掌抽在了摇动的臀肉上,“你乖一点,我射完了就让你睡觉!”
陆菱胸口起伏着,努力攒足了一口气想要怒骂,然而手中揪着的床单上,粗糙的刺绣磨到她娇嫩的皮肤,陆菱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不是她被姐夫怀恨在心强奸了,而是她酒醉走错了房间,被姐夫当成姐姐给肏了。
这个认知没有让陆菱心里好受,反而让她更加的憋屈。
姐姐去哪儿了?为什么姐姐会不在新房的大床上,为什么霍巡这个臭男人不开灯?是不是这个男人真的怀恨在心,故意看到是她,就熄了灯把她给上了!
心里的揣测很阴暗,但是现实中的陆菱只能屈辱的流着眼泪,一声都不敢发出来,被高大强壮的男人掐着腰不停的用大肉棒贯穿柔嫩的小穴,被他驰骋取乐,男人坚硬的身体一次次拍打在陆菱的翘臀上,陆菱被迫跟着姐夫的频率在欲海里浮沉。
比被自己看不起的男人用鸡巴肏,更糟糕的就是,还被他肏得高潮迭起,小穴不停喷水,每次想夹紧逼,忍住那种高潮痉挛的快感,就会被男人强行掰开臀,露出逼穴,然后被他的粗鸡巴狠狠的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