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说女性没有不应期,你现在简直就是贤者中的贤者,想把说这种理论的人揍一遍。
严重怀疑莎布·尼古拉斯是不是已经让你变异了,不然怎么会在梦里还那么欲求不满。
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你发现梅洛尼回来了,它趴在你身上熟睡,脑袋贴着你的脸,蛇身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起床把家里的小动物数了一遍,居然一只不少,旧成员们大晚上出去玩了一通又回来了……
看着若无其事还像以前一样玩球的玩球舔毛的舔毛的老成员们,你呆了呆。
算了,不要想那么多,它们愿意回来,证明舍不得你吧,挺好的。
你把湿掉的床单拿去洗,又给它们做了玛格丽特披萨,接着按照日程表上标记的事情做。
今天是手工日,cd机随机播放轻柔如绵云的音乐,你坐在垫子上戳羊毛毡,纳兰迦飞到桌子上面,蹦来蹦去几下,引不了你的注意力,就静下来看你手里戳来戳去的细针。
“如果你在那里很开心那就够了……”
你轻轻哼唱。
“哭声和爪痕全都置之不理就好了……”
小熊猫玩球玩累了,躺在你腿边的垫子上,吐着舌头瘫着。
“如果你在那里很开心就够了……”
乔鲁诺眯了眯眼,趴在沙发扶手上像一团小毛球,伸出来的尾巴慢慢摇摆,如同计时的指针。
“请你一成不变地向我笑着好吗……”
加丘在鱼缸里吐着泡泡,脸贴着透明折射着魔幻彩光的玻璃,小小的豆豆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你这边。
“我无论何时都会回来呀……一直……一直……”
手里的毛绒团逐渐成型,你戳累了,系统放映机随着心念开启,把客厅模拟成放松神经的广阔草地。
带有香草气息的暖风吹动小动物们的毛发,你拧开一瓶泡泡机,在虚拟闪耀的太阳底下,对着蔚蓝天空吹泡泡。
“凝视着此世的起始终末……那无人知晓的你的故事……映于天空伴随着街道入眠……”
阿帕基走到你身边,捡起了被你碰掉的纸盒,布加拉提帮忙把滚远的毛球顶回来,纳兰迦展翅,将纸盒抓回桌子上。
福葛听着你不太成调的歌声,好像回想起了那些存在于另一个世界的遥久往事。
“短短手足的你一直都在……教会了我这温柔的舞蹈……”
普罗修特走过来,贝西跟在后面,在你身边坐下,贝西钻进你怀里,普罗修特猫猫头放在你的腿上,钛青蓝色的瞳孔映着太阳光,璀璨的像是金色飘摇的发丝。
“我会悄悄珍藏你的名字……一直……一直……”
伊鲁索也凑了过来,与贝西一起缩在你怀里,里苏特站在它一直呆着的高台上,像是一尊永恒伫立的守护神,跟随你的节拍,摇晃点着尾尖。
“如果你在那里很开心那就好了……”
你给它们一只编一圈花冠,戴在它们头上,梅洛尼这条变态蛇也有。
把这些小动物们都摆到一起,趁着虚拟影像正春和日丽,你给它们拍了一张大合照。
哪怕它们有一天离开了,你们的相遇也会在这张彩色照片中永存。
日子缓缓地流过。
家里渐渐有了新成员们的小窝和玩具,它们不用再争抢领地,羊毛毡一只只戳好,你给家里每一只小动物都戳了一只,摆在窗台上的魔法道具中间,窗外的光溜进来,你仿佛看到了温暖的阳光。
只是保险起见,你仍没有拉开这层遮蔽视线的窗帘。
去厨房偷吃的小家伙还是没有找到,但是几个星期下来,大家都很健康,你也就无所谓了,偷吃就偷吃吧。
新成员们慢慢熟悉了这个家,小毒蛇福葛能够在家里安全地随意走动,乔鲁诺也不再对你应激,阿帕基也没了一开始的焦躁。
只是你给新成员们洗澡,它们还是有点僵硬,其它时候都还好。
布加拉提、阿帕基和纳兰迦也像旧成员们那样时不时流血,不过在你的悉心照料下,恢复得与旧成员们一样快。
旧成员们每天晚上都会出去,又每天早上回来。你都习惯了,跟它们说也可以白天出去的,但是它们就是赖在你身边不走。
夜里你还是会被莎布·尼古拉斯的眷顾困扰,虽说自慰可以解决问题,但是每天都这样,实在食之乏味。
自慰之时,时而会感到有东西在帮你。你不知道那是什么,以为是疯狂的情欲造成的幻觉,但那种光滑金属与皮质橡胶的感觉又很真实,让你分辨不清。
晚上都是新成员们在陪你,它们跟旧成员们一样像商量好似的,挨个轮流陪着你,有时候是一只,有时候是两只。
你不清楚这群小家伙是怎么想的,却还是感到高兴,被自己养的小动物亲近比赚到钱更满足,犹格·索托斯的注视在远离,连莎布·尼古拉斯的影响也减轻了许多,你终于能睡场安稳觉。
新成员们比旧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