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情。
柳庆熙的手指不知倦般地在后穴进进出出,另一只握住孽根的手也毫不松懈,前后夹击,傅知安身体上的空虚被驱逐得干干净净。
他如至云端,身体随着柳庆熙的手指起起伏伏。
傅知安抓住柳庆熙的衣袍,难耐地叫着:“柳庆熙……柳庆熙……”
“知安……”柳庆熙温柔地回应。
傅知安飘飘欲仙,最后在柳庆熙的手下泻了出来。柳庆熙的手指从后穴抽出来,拍在傅知安的屁股上。
说起来柳庆熙这些日子揽下了婚礼的所有事宜,早就已经很累了。他察觉到心上人在扭动,故而醒了过来,察觉傅知安竟是在自渎,在震惊之前,身体就做出了反应。
柳庆熙捧住心上人的头,在额间狠狠亲了一口,继而抱住傅知安睡了过去。
他实在是有些累,服侍心上人已经成了他的本能,这才迷迷糊糊间都能为傅知安疏解。
但他是很困的。
傅知安得到了满足,回抱住了柳庆熙。
两人沉沉睡去。
傅知安本以为床第之事,应当是再不会出现问题,但就在第二天夜里和柳庆熙温存完,他发觉自己又陷入了陌生又熟悉的空虚中。
他总觉得离满足还差一点。
后穴依旧是湿漉漉的,孽根半软半硬。
难道就同柳庆熙在一起的这点时间,我已经变得如此淫荡了?
淫荡两个字久久飘在傅知安的脑子里面,他狠了狠心,用指甲掐住了自己的孽根——终于是软下去了。
但欲望并没有因此消解。
傅知安因着夜里的异样,感觉到了害怕,恐慌自己真成了个十分淫荡的人。明明夜里那般和柳庆熙颠鸾倒凤,却不知足。
婚事将近,大部分的事情已经被柳庆熙安排妥当了,但成亲是两个人的事情,有不少的事情需要傅知安定夺。
忙起来了,那股思淫的劲儿倒是退下去了不少。
傅知安在忙碌中解放了自己。柳府的老妈子去了傅知安跟前,教了好些婚礼上的礼仪和忌讳。
至于仪态、气场那些东西,傅知安丝毫不用学,他站在那里,就已经是一道赏心悦目的风景了。
先前兄长成亲的时候,傅知安尚年幼,并且不是当事人,没感觉到成亲的琐碎。如今做了当事人,才知道成亲真是个麻烦事,怪不得人们成亲的时候,都要准备那么长的时间。
但凡是婚礼上见得着的东西,比如敬茶的杯盏、红布、喜帖等等,柳庆熙不能一个人做决定,拉上傅知安商讨了好几天。
柳庆熙在鹿山抄了太久的家训,提起笔来就忍不住手腕打颤。傅知安揽下了写喜帖这个活,在书房里小心翼翼地写了两天,也没那般思淫了——但依旧是思的。
傅知安夜里辗转难眠的时候,甚至想过让柳庆熙完完全全地进入自己,那样的滋味绝不是手指和舌头能比的。
最开始有这样想法时,傅知安自觉堕落,但想得多了,又心安理得了起来。
两人洞房的时候,一定能如自己所愿的,傅知安这样安慰自己。于是开始数着时间过日子。
中秋节将近,要成亲的两个人都变得越来越紧张。柳庆熙每天都要去检查几遍婚礼的物品,特别是婚服,生怕哪里多出来一个线头。
傅知安也紧张,他紧张起来表现在人越发懒惰,整日在柳庆熙看不见的地方叹气,抓头挠腮。
索性这样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
中秋节到了。
婚礼的流程早就是提前演过好几遍的,每个仆人都战战兢兢,生怕出现什么纰漏。两位新郎也是紧张得不得了。
接亲的队伍,凌晨时分从鹿山将傅知安接去柳府。因着这婚礼要简办,这一路上也没有声张。
傅知安在轿子上摇摇晃晃,他很有心想下去自己走,但这样难免会让婚服粘土粘灰。
他忍了一路,才终于抵达柳府前。
按照之前早就安排好的流程,傅知安又是丢筷子又是跨火盆的,才进了大堂。
扶着他的是一个眼熟的丫鬟,戴着红盖头,视野实在是很有限。也幸亏是戴着红盖头,不然他真不好意思在大庭广众下,成这样的亲。
柳老爷今日换下了他平日里的红色衣袍,穿了一身玄色。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未来儿媳,众人都看不出来他对这门亲事究竟是抱有什么样的态度。
来的人并不多,来的很多都是柳家的人,还有柳老爷的同僚以及柳庆熙的好友,加起来能有百来人。
但算上在柳府外看热闹的,就远不止百来人了。
正所谓外行人看热闹,内行人看门道。柳家请来的人都知道,柳庆熙这次娶的可是个男子。无论心中怎么觉得荒唐,但面子还是要做好。
这面子,就是看着柳老爷的面子来了。柳老爷高兴,他们就得跟着高兴,若柳老爷皱个眉头,他们就一个微笑都不能有。
这柳老爷一副事不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