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相反,是个温柔如水的人,傅知安从来都很难拒绝母亲的要求,即使母亲的要求多么无理。
柳庆熙的要求也没多无理,本来他最近也烦忧,正是需要去外面散散心的时候。
见傅知安的表情松动,柳庆熙变本加厉地在傅知安身上蹭来蹭去,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挨着傅知安不放。大有傅知安不答应,他就一直打滚撒泼的趋势。
傅知安放下茶杯,柳庆熙眼睛亮了亮,从仆人手里拿过衣服道:“你看看喜欢哪套?”
傅知安喜浅色,随手选了见白色圆袍。
柳庆熙把那套白色圆袍拿在手上,对着仆人命令:“你们出去,把门关上。”
傅知安抓住衣服道:“你也出去。”
柳庆熙想给他换衣服,但傅知安怎么也不愿意,只能靠在屏风后面等。
待傅知安换好衣服,柳庆熙也去找了件白色圆袍穿上。傅知安无奈扶额:“在柳府这些时间,我就没见过穿过素色,为什么今天忽然穿这身。”
如傅知安所说,柳庆熙喜欢穿亮色,这辈子就没穿过几次素色。
柳庆熙笑了笑:“这还不是为了和你搭配吗?这样我们看上去多般配啊,天造地设的一对。”
傅知安懒得搭理他。
郊外赏花地点距离三十公里,坐了近一个时辰的马车才到。
马车一停,傅知安迫不及待就下了车,他实在受不了柳庆熙的絮絮叨叨了。他毫不怀疑,柳庆熙能说上三天三夜。
不去茶馆说书真是屈才了。
柳庆熙紧紧跟着傅知安,傅知安加快速度,他也加大脚步。
这处赏花点修了个庄园,专供贵族子弟游玩,开得最好的花儿都在庄园里面了。
柳庆熙本也不是多爱赏花的人,更何况美人在旁,人比花娇。
桃花开得正好,柳庆熙去拉傅知安的手,后者怎么也甩不开,柳庆熙把头靠在傅知安的肩上,懒洋洋道:“就让我牵一会吧,你知道的,我是小孩子,万一我迷路了怎么办?”
傅知安推了推肩上的脑袋,纹丝不动。柳庆熙黏在傅知安身上,手也不老实的摩挲对方的手心。
痒痒的,像羽毛挠在手心。
就在柳庆熙心猿意马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了,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那声音先是婉转低吟,细细的,又黏腻,像完全沉溺在性事里了。紧接着一声高亢的尖叫,呼吸一下子就变得急喘,急促……
傅知安这些年来,寒窗苦读,连个通房丫头也没有。但越是憋得久了,心里那把火被点燃,就烧得越旺。
理智告诉他,赶快离开这个地方,但是他的脚步顿住,竟是再也挪不开了,恨不得把那些声音一点不漏地都听清楚。
柳庆熙心里也听得发热,但他也只有心里发热了,转头一看,傅知安竟然是耳根都红了,眼睛也看向假山。
听那声音,假山仿佛也摇晃了起来。
柳庆熙拉着傅知安往前走,一路走到了农家种的玉米地里。
情欲上涌,心里像是有一头蛮牛在横冲直撞,柳庆熙直接压着傅知安滚进了玉米地里。
不顾傅知安的挣扎,柳庆熙按住他的手,急不可耐地亲在他的额头、脸颊、脖颈……那吻密密麻麻,带着少年的蛮横和懵懂。
傅知安本就瘙痒难耐,不住地摇头,想把柳庆熙从身上推开,可力气怎么也使不出来。只能任由着柳庆熙把他亲得浑身发软,发痒。
躺在玉米地上,傅知安汗涔涔的,无知无觉地挺着自己的腰,往柳庆熙身上蹭,以求疏解。柳庆熙抓住傅知安乱动的大腿,隔着衣服,用自己的牙齿磨。
傅知安双手推搡,喝道:“你做什么?放开。”
柳庆熙抓住傅知安的脚踝架在自己腰上,有心无力地蹭傅知安,难耐道:“知安,我好难受。”
“你,你起开。你看看天,光天化日之下,你别干糊涂事。”
柳庆熙咬了咬傅知安的下巴:“没事的,这庄园内人本来就少,这玉米长得比人还高,没人会发现我们的。知安,你让我亲一会好不好。”
傅知安被压得翻不了身,柳庆熙放肆地在他身上留下亮晶晶的口水和牙印。柳庆熙的虎牙咬得深,傅知安脖子上许多小红印子。
傅知安被磨得性起,下半身不知道什么时候硬了,挺腰时,在圆袍上凸起一小块,支成了一个小帐篷。
他懊恼,恨自己管不住自己的淫意。仅仅是听见别人偷情的声音,就软了身子。还任着柳庆熙在他身上留下那么多的痕迹。
柳庆熙心里身下都跟蚂蚁爬似的,他顺着傅知安的大腿往上摸,手指一轻一重地捏着那些软肉。感受到傅知安的孽根直挺挺地贴着衣服,他抓起傅知安的大腿架在自己肩上,顺着大腿的方向,竟是隔着衣物朝那孽根含去。
“哈,啊……”傅知安哪受得住那刺激,浑身一颤,不住地往前缩,又被柳庆熙抓住大腿往下压。
“你,你放开,你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