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着你们一大家子的吗?】
【对,守卫宫城与京畿秩序】
【过玄:好浪漫哎,守了你一辈子不够,还要再守一辈子】
【……】
【让你说得有点感动】
【过玄:那快去宠幸一下漂亮统领吧!】
【你怎么知道他长得漂亮?】
【过玄:哦,我随口一说】
【过玄:原来你喜欢长得漂亮的啊】
【过玄:那我理解你为什么会接受小泽了】
【什么有的没的】
【(图)】
【看着很乖】
【过玄:警察?】
【过玄:真的是乖哎,感觉你说什么不会反驳你的】
【切开来是黑的】
【过玄:笑死】
【笑死】
【过玄:好啦,去哄男人吧】
【过玄:下个月见啦同同】
【好!】
【走了走了】
不熟的人有意无意的探问宁昭同直接没回,倒是跟韩璟说了一句,但估计他今晚有拍摄任务,好久都没有回。
陈承平和喻蓝江还在阳台上,她想了想,敲开了陈碧渠的房门。
“夫人,”陈碧渠让开一点空间,看着她进去,“有什么事吗?”
宁昭同坐到椅子上:“忙吗?闲聊两句。”
“不忙,”他笑了一下,从边上拿出那把常常摩挲的紫檀梳子,“好久没能和夫人聊一聊了。”
他是乖巧寡言的,人又好找,往日想找人抱怨两句的时候她就总是让人寻他来。闲聊总在晨起睡前,于是他一来便接了薇芷的活计,一边给她梳头一边听她说话,到最后都成习惯了。
想到这些往事,她神情微缓:“是好久了。”
手掌拢住她的头发,木梳没入其中,轻柔地往下。手指在柔顺的漆黑中若隐若现,他垂下眼睛,轻声道:“臣很想念夫人。”
“不梳了,坐旁边来吧,”她拍了拍膝盖,“我也很想念你。”
房间里放的是个秋千式的椅子,横座很宽,但陈碧渠没有和她并肩而坐,而是乖巧地坐在她脚边的地板上,轻轻靠在了她膝头。
她没有坚持,抬手摸了摸他短短的头发:“如今的生活还习惯吗?”
“现在很习惯了,”他轻轻蹭了蹭她的手,“刚来的时候很焦虑,觉得自己什么都不会,害怕找不到夫人。”
“那找到以后呢?会对现状觉得不满意吗?”
他抬起脸:“臣还能见到夫人,已是十载苦求终得圆满,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他仰视着自己,一点莹莹灯火融在他眼睛里,写满依恋,让她有点不敢对视。她摸了摸他的脸,从眉毛到嘴唇,一种属于年轻人的朝气,几乎灼烫指尖:“家里多了很多你不认识的人。”
“那是夫人的事,”他回得很快,也展露了自己的敏锐,说破她的隐忧,“臣等或有羡妒,但没有怨怼。夫人能觉得开心,臣等也会觉得欣慰。”
她笑了笑,没搭话。
他因为她的态度有些忐忑,试探着问:“夫人是有什么顾虑?”
她看着他,片刻后,探身轻轻吻了他一下:“如今你们知晓天地之大,偏还要被我拴在身边。即便你们说是自愿,我也难免有些难堪,觉得自己有罪。”
他闻言,轻轻一笑:“纵是天地再大,也是因为夫人在这个世间,我等所见一切才是有意义的。”
“就不想再去探索一下更多可能吗?”
“那也要和夫人一起探索才好。”
“什么跟我一起,我说的是让你去找个女朋友。”
“万分不必,不会再有比夫人更好的人了,”他是打定主意撒娇媚上了,抱住她的腿,一双干净的眼睛还有意眨了两下,“夫人不会是想赶我走吧?”
“……”
她叹气,捏了一下他的鼻子:“旁人说你善听讷言,谁知道你才是最会说话的。”
“夫人说我巧言令色,是嫌我不近仁了?”
她横他一眼:“少来,放手,站起来。”
他立马放手,乖乖站起来。
“过来。”
他再过来了一点,站在秋千前面面对她:“夫人。”
“再过来一点,腿打开。”
他一下子红了脸:“夫人……”
“还没让你坐我腿上呢,这就不好意思了,”她抬手勾住他的脖子,逼着他俯下身来,“这么能驳我,干脆堵住好了,看你还怎么说。”
一个轻得像试探的吻,因为怕他重心不稳,不敢用力。可他尝到甜头后只想探求更多,手扶在她肩膀上,将脸压下,一点点夺取她的气息。
她的呼吸逐渐乱了,视野在秋千的晃动里逐渐乱成一团,一只手不规矩地从她衣摆里探进去,不多时就揉得她满眼都是泪光,夹紧了濡湿的腿心:“潜月……”
突然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