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轻,他直接将她抱起来,轻轻扔到床上,整个人压了上去:“夫人……可以吗?”
她按住他的肩膀,努力调匀呼吸:“潜月,今天不行。”
陈队长明天就要走了,今晚夫人肯定是要陪着的,他清楚,但仍然有些失落:“那夫人什么时候才能宠幸宠幸我?”
她失笑,抬脸轻轻啄了他一口:“只要你不加班,天天都能宠幸你。”
加班——
陈碧渠失魂落魄地翻到一边去:“我也想知道什么时候能不加班。”
行业选得好,天天像高考。
宁昭同把头撑起来,笑眯眯地摸了摸他的胸肌:“前两天不是还很有热情的嘛?”
小陈叹气:“我热爱我的工作,但它不应该阻拦我热爱我的夫人。”
“那么辛苦,赶紧辞职让我养你吧。”
夫人手法逐渐色情,满意地看着t恤下的乳尖立起来,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夫人。”
“嗯?”
他看过来,语速很慢:“子曰,礼尚往来。”
她背脊微微一僵:“那个。”
“夫人请说。”
看着他逐渐危险起来的目光,她吞咽了一下,心说这还说啥啊——她翻身就跑!
专业不是白学的,他眼疾手快一把把嫌疑人按住,搂着腰抱回来,低声笑道:“干了吗?”
一双手从裙子底下探上去,她连忙夹紧了腿:“我、我自己擦。”
他才不肯放过她:“君忧臣劳,理应如此。”
话音未落,他精准拈住那个小东西,轻轻碾了一下,惹得她发出一声不太严厉的警告:“潜月!”
“湿了,夫人,”他沿着柔软的阴阜摸下去,小声道,“好像是肿的。”
她不敢出声,一点异议全被他揉成温热的湿润,腰肢却随着他的动作不停颤抖着,连脚趾都开始蜷缩了。
“该说夫人还是这么容易湿,还是说,夫人被他操得很舒服,一碰就又想要了,”他自言自语,坏心地加快了摩擦的速度,“夫人怎么不理我?”
属于阴蒂的快感太尖锐,她含着关节压住出口的呻吟,在高潮里用湿淋淋的腿根绞着他的手,脸红得简直不像话:“潜月……”
自己的名字黏在她的喉间,他捻了捻湿润的花瓣,终于停了手,俯身下来吻她。她喘得厉害,磨蹭着他的嘴唇,有点无奈地笑骂一句:“小混蛋。”
他轻笑,嘴唇磨过她的脸:“夫人不喜欢吗?”
“喜欢,喜欢得恨不得揍你!”她推开他虚虚坐起来,提上沾了湿痕的内裤,腿还有点发颤,“成天欺负我。”
“夫人,臣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的,你就是胆子最大的,”她抱怨,踩着鞋站起来,“走了!”
“夫人!”他忙叫住她,把抽纸拿过来,“不擦一擦吗?”
她红着脸瞪他一眼,拍上门走了。
再让他擦,今晚就出不了这道门了。
他收回目光,轻笑一声,把纸扔到了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