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庆熙……别这样……”傅知安的头无力垂在床上,简直不敢去看柳庆熙,羞死人了。
柳庆熙见心上人反应如此大,更加卖力了,舌头模仿性交的动作进进出出,末了还在穴口打圈。
傅知安很快就交代在柳庆熙的口技上了,孽根射出阳精,微凉的白浊液汩汩射出。高潮后的身体敏感脆弱,而柳庆熙还在他后穴舔弄。
“柳庆熙……停下,我不行了。你让我歇一歇吧。”傅知安喘着粗气说。
柳庆熙有心卖弄他的口技,但听着心上人的喘息声,像是快呼吸不上来了一般,他还是停下来了。
口停了,但手没停。
双手在傅知安的身上的任何地方游过,摸到傅知安的脚心时,傅知安缩着身子哈哈大笑:“痒。”
柳庆熙心里也痒,他的下半身感觉到了一丝刺激,但刺激有限,远不如他手和舌来得快乐。心上人在他的手下快活,可真让他觉得刺激极了。
傅知安躺在床上,屁股紧贴着床笑道:“我是真的不行了。”
柳庆熙那愿意就此放手,一只手去捏傅知安的乳尖,一只手在傅知安的腰上游走,傅知安很快就再次情动了,脸色潮红。
情动之余,傅知安发觉柳庆熙的衣裳都还是完好穿着的,像是只有他沉溺了一般。而往衣裳下方一看,柳庆熙那处竟然是一点勃起的模样都没有。
虽然衣裳宽大,但系着腰带,无论如何也不应该那么平坦。傅知安有心去摸摸那处,柳庆熙摸了他那么多次,他也想知道柳庆熙那处究竟是怎么样的。
在行房事的时候,要想摸到对方的任何的地方,不是一件难事。
傅知安顺着柳庆熙的腰带往下摸,立马就被柳庆熙抓住了手。柳庆熙眨眨眼睛道:“知安,你想做什么?”
傅知安咽了咽口水,眼睛盯着那处看,又脸红地转开了。
柳庆熙低下头含住傅知安的孽根,手指则在后穴搅动,前后夹击,傅知安尖叫出来,前后的连续刺激太大了,他有些吃不消。
柳庆熙坏笑道:“知安后面那么湿那么窄,连我的全部手指都吃不下,心里还惦记其他东西,太贪心了。”
傅知安在柳庆熙手里又射了,没了力气,但心里依旧想探究柳庆熙那处。
柳庆熙知道这种事不可能隐瞒一辈子,但现在也不是坦白的好时候。他把傅知安哄睡了,急不可耐地写信去柳府,他要早点把亲事定下来,尽快举行婚礼。
柳兴预很快给儿子写了回信——不可能答应这门亲事。
上文说到柳庆熙给父亲写信,想同心上人成亲,却遭到了拒绝。
在感情这件事上,柳庆熙是顶顶较真的,他一边抄写家训,一边想方设法让父亲同意这门亲事——这很难。
但办法总归是有的。
这天柳庆熙穿上氅衣准备离开鹿山,傅知安问道:“你这是要去哪里?”
柳庆熙想了想:“知安,你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回来的。”
傅知安不解,柳庆熙今日要出门的事情,从来没跟他说起过。那家训只有几天就能抄写完了,这出门一天,就得晚一天离开鹿山。而且,柳老爷不是关了他禁闭了吗?
柳庆熙风风火火就离开了,傅知安什么都没来得及问。
来鹿山的时间也不短了,柳庆熙在这期间给傅知安置办了不少东西,房间里有一个书架专门放置傅知安的书,书架旁边是一个更高的架子,上面是柳庆熙送给傅知安的礼物,短短的时间已经装满了架子。
傅知安摸了摸架子上的风筝,这还是柳庆熙嫌屋里闷,非要拉着他去后山的草坪上玩。鹿山的下人不会缝制风筝,这还是傅知安缝的。柳庆熙拿到的时候爱不释手,但也只放过一次——风筝被风吹多了,难免会坏。
买书之前,柳庆熙问他平日里都爱读些什么书,傅知安没说自己平日里爱读柳老爷的书,只说了一些耳熟能详的书。
有些耳熟能详的书籍,傅知安并没有读过。之前只顾着科举了,不少好书还没来得及读。
坐在树下的摇椅上,傅知安悠闲地抱着书看,时不时地低低笑两声。
即使柳庆熙没在鹿山,下人也丝毫不敢怠慢,按照柳庆熙在时的吩咐做好分内之事。
这样惬意的日子过了两天,柳庆熙才骑着马回来,他着着急急下了马,很热烈地拥抱了傅知安。傅知安怀里的书都被挤压皱了,他推开像摇着狗尾巴的柳庆熙道:“你起开。”
柳庆熙没放开,只是手里的力道小了些,傅知安把怀里的书艰难拿出来放在一边,心里疼痛不已,这书才拆开没两天呢,还崭新着呢,如今遭此一劫。
等柳庆熙怀抱放开,傅知安拿起书把折了的地方抚平,好不容易把一个角弄平了,就听见柳庆熙说:“知安,我已经跟我爹谈妥了,我们选个好日子就可以成亲了!”
那书无端又遭了一劫——傅知安没拿稳,直接掉旁边土里滚了一圈,沾满了泥灰。
傅知安